她语气算不得好,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李氏面上有些挂不住了,但还是忍着脾气道:“瑾丫头,叔母拦着你与云家往来是有不对,但这也是为了你好。
当初云家已经是那般田地了,又曾见罪于先帝,谁知往后会是何种光景呢?”
“你那云奉表兄今日确实是出息了,但若他没这个能耐,如今也不过是个破落户罢了,岂不成了你的拖累?”
“叔母总不能为了他的一个可能,就赌上你的将来吧?”
这话说得字字句句都是在为她着想,顾瑾心中冷笑,道:“既然叔母是这般觉得的,那便是问心无愧了,又何必费事与我解释呢。”
“……这一家人,还是要把事情都说开了的好,免得心里存了什么疙瘩。”
顾老夫人看不下去了,沉下脸来道:“好了,瑾丫头,你也要懂事些,这事情我也是知道的,更是我叫你二叔母这般做的。”
“云家当年流放,都是靠着你父亲才能保全,当年要不是受你母亲拖累,也不会连个子嗣都没留下!
咱们侯府对他云家已是仁至义尽了!
既有幸得了赦免,就该老老实实的在祖籍窝着,动不动就三天两头的寄信过来,想靠你与咱们侯府攀关系,哼……”
在顾老夫人眼里,她不但没有对不住云家的地方,反而是云家该对她感恩戴德的,云奉一朝富贵了,更该倾尽全力来偿还侯府的恩情。
顾瑾只觉心寒,她突然明白了当年母亲为何如此决然的随父亲而去。
在顾老夫人眼里,云氏的人都是祸害,口口声声都是母亲拖累父亲,云家拖累父亲,这样的恨意,就算母亲活着回来了又能如何呢?
或许她反倒会怕,怕因她的缘故,叫顾老夫人更看不上自己这个孙女。
顾瑾站起身来,没心情再与她们争辩,只道:“既然祖母与二叔母都这样觉得,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孙女在外走了一天也累了,便先回去了。”
顾老夫人没想到顾瑾竟敢如此无礼,说走就走,正要怒,就被李氏给拦了下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了堂屋。
“她!
她!
你看看她!
这是成了什么样子?自从入了长公主的眼,便常常与我顶撞,如今有了个考上一甲的兄长,自觉有了倚仗,举止更是猖狂了!
果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不过是个榜眼罢了!
有什么好得意的?启儿也没与他差多少!
官场可不只看学识,更看人情的!”
“一个破落户!
也混不出什么名堂来!”
李氏给她拍抚着后背顺气儿,又倒了杯茶水来,直到顾老夫人稍稍平静些才道:“母亲且忍一忍,等她嫁了出去,也就烦不着您了。
且哄着她些吧!”
顾老夫人却不信:“我看她现在的主意可是大着呢,她会愿意嫁?”
“有什么不愿意的?”
李氏道:“儿媳给她说的也是这盛京城里顶好的亲事了,她嫁过去也是会感激我的。”
“她眼界可高着呢!
我看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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