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容瑾初有些害怕这男人。
穿过熟悉的竹林,容瑾初只觉得自己手心热热的,奈何自己被裹得死死的无法动弹。
直到怀里的人儿散出淡淡的紫光,司空展离才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急忙松了手。
得了解放的容瑾初并没有觉得自己好了许多,反而手心灼热让她的五脏六腑都有开始灼烧。
她忍着不适将自己的手心铺平,一颗红痣俨然出现在二人面前。
恍惚想起刚来这院子的那日,只是忍不住摸了摸这竹林的柱子,当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异样只觉得这里灵力充沛。
没想到这竹林在她身上留下了什么东西。
“你手心的痣倒是有些邪门了。”
司空展离拽紧了容瑾初的手,细细看着红痣周围的紫色微光。
容瑾初用力挣脱开,意味不明的望着愣神的司空展离“王爷这又是做什么?难不成刚刚未曾谈妥便开始下手彻底封口了吗?”
“你又是何意?本王未曾有害死王妃的想法,倒是王妃深藏不露,竟能修炼却还装的一副弱小的模样,难不成是怕本王做些什么?”
“你说什么?”
容瑾初瞪大了眼睛,看了眼自己的手心“你说我能修炼?”
司空展离有些不解的摸了摸容瑾初手心的痣“王妃不懂这些?你这正是吸收这竹林至净纯洁的灵力来修复你这破败的身子,之前到是我小瞧你了,本还打算寻些珍贵药材做成药膳给你慢慢补身子,现下看来倒是没那个必要了。”
“司空展离…你说我能好起来吗?”
容瑾初将手收拢,抛去心里对这个男人的成见,诚心的用一双眼清明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瞬时,这竹林便寂静了下来,风很合时宜的也停了下来。
二人耳边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竹林里吱吱作响的蛐蛐叫声。
她脑海里渐渐回忆起曾经熟记于心的咒术,清明的眼逐渐朦胧,直至倒在司空展离怀里。
“本王怎知你是否会好?本王只知…你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他轻轻抚摸着怀中人儿的脸庞,微弱的白光从他手心散去,周身的竹林渐渐褪去,幻化成了他的卧房。
榻上的锦被已经换了新的,那多年孤独的枕头旁多了一个新的绣着鸳鸯的枕头。
司空展离不过一挥手,容瑾初便已经换上了干净的里衣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床榻上,心下想的是她如此便能好好休息段时辰。
坐在榻边,他正准备脱下自己的黑靴却觉得周身的灵力一阵浮动,设在院子门口的阵法也都被人破了。
有些烦躁的望了远处的珠帘一眼,将刚脱至一半的黑靴又给套了回去。
“出来吧,还藏什么。”
司空展离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设了个结界将整个床榻隔了起来。
一只修长的手将珠帘撩起,一个身穿白色袍子的男人就这样缓缓的走到司空展离面前。
“扶阙?”
看清来人的司空展离眸光闪了闪,似乎有些难以相信面前的人是记忆中的那个。
扶阙抬起头露出清秀的面庞,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面前男人身后正在熟睡的女人。
看了有一会儿,像是在确认那人无恙后,扶阙才将视线挪到司空展离身上。
“不愧是西玥的战神,老朽佩服。”
虽是恭维的话,但他的语气十分平淡没有一丝恭维感。
司空展离后退一步,眼神有些戒备“不知国师深夜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来看看小丫头伤的如何,毕竟王爷可不像是会怜香惜玉的人。”
扶阙话一落完,人却已经在床榻边了,那结界在他眼里仿若不存在。
这是何等人也?如此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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