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见“怪物”
的存在,比在视频里给人的冲击感要强烈很多。
ray以为像宁秋砚这种少年,纵然玩音乐、纹身、去酒吧,什么都敢做,但只不过是命运对他不公,他就稍微叛逆了些,到底还是个温室花朵,见到这样的情景肯定会吓坏。
为此,他还和那些人打了招呼,想让他们对宁秋砚的反应宽容点。
但宁秋砚站在那里,除了脸色发白以外,只是问了句“你们在哪里抓到的”
“怪物”
身上除了那一对尖齿,没有哪一处与普通人类长得不同。
但是从它喉咙里发出来的嘶吼声却刺耳极了,和宁秋砚在视频里过的一样,绝对不是人类能发出来的声音。
ray旁边的一个人说“我爸是开林场的,养了些鸡鸭在林场,这东西偷偷摸进来,咬死了好多鸡。”
这附近十几公里远的地方的确有个林场。
那个人显得有些不耐烦,说的很快“我们以为是没有冬眠的野兽,就放了个捕兽夹。”
宁秋砚着“怪物”
腿上的夹子,明白了怎么回事。
视线上移,他又向“怪物”
的脸,对方的眼睛里没什么神采,忍不住问“他会说话吗”
那人嗤笑一声“你想多了,它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畜生,只知道咬人,智商连狗都不如。”
说着,那人在一旁的柜子上翻找到什么,吩咐另一个人取了油灯,一齐朝床边走去。
ray拉了宁秋砚一把,示意他退开一点,然后说“别觉得它可怜,他们说上个月林场有一个失踪的人到现在都没找到,多半是被这东西咬死给吃了。”
漆黑的屋子里很是逼仄。
地面墙壁都散发出说不出的潮湿霉变的味道。
油灯的光影跟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晃,宁秋砚清了其中一人手中反光的刀。
不等宁秋砚反应过来ray的意思,那把刀划破了“怪物”
的右脸,引“怪物”
发出剧烈惨叫。
血溅射在墙壁上,伤口从唇角到耳后裂开,皮开肉绽,露出“怪物”
口中白森森的一排牙齿。
床上的铁链在挣扎中哐当作响,尖叫声刺耳。
宁秋砚只觉得恶心感铺天盖地而来。
他弯腰干呕着,到那人继续用刀子划开“怪物”
的牙床,另一个人则赶紧递上了容器,滴答滴答答,从牙床某处滴落了不少透明液体。
“太少了。”
有人咒骂道,“今天是不是第一次取啊”
“是第一次。”
另外有人说。
“喂它了吗”
“喂过的”
“怎么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