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酌觉得有一些仪式是一定少不了的。
比如结婚。
关于这件事情,他认真的思考了好几个月。
最后决定举行两次。
一次在深渊,一次在神界。
其实他还打算来第三次的,第三次就在地界。
最后这个念头因为种种原因打消了。
云酌想弄一个最盛大的大婚出来,那么定然要准备一大堆东西,以及极长的时间。
云酌事先做了一系列操作,可以说彻底将神界反对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在这段时间里,商肆来了,他来找的自然是苏允。
只是他刚一靠近便听到了阵阵唢呐声。
等他走过去时,见少年坐在石块上,很认真的吹着唢呐。
他并未立刻靠近,而是远远的听着。
等人吹完了,他这才走了过来,隔着一定距离,停了下来。
他摸着下巴,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回忆。
最后很是认真的询问。
“是谁死了呀我要不换一身素净的来。”
苏允手下的动作猛的一僵,目光立马向了商肆。
偏偏商肆还不自知,正在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夸。
“不得不说你这吹的很标准,我曾经到过的一个送葬队伍都没有你吹的标准,他们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专业的,和你一比简直”
商肆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苏允拿在手里的唢呐已经从他这里扔来了。
并伴随着苏允咬牙切齿的一个字。
“滚”
燕初渺正在埋头写着婚帖的时候,景戎来了。
他那双上挑的瑞凤眼,平日里总是带着沁骨的凉意有点冷,对谁也搭不理的。
仿佛独坐上位,无一人值得他开口。
但这样的一双眼睛独独在瞧着燕初渺时,眼尾更为上挑了,不经意间流露的是一股无法言语的媚意,像是戴着细细密密的小钩子,直往人心尖钩。
燕初渺刚写完一大堆,全程都是纯手写的那种,没有借助半点灵力。
如今正坐在一旁休息,打算过一会儿接着写。
这人来了她也懒得理会。
在她不远处的梏圯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拿着一张纸过去了。
“景戎,你觉得这个字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