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也看见陆宴臣,声音带上些讨好,“陆总早。”
“没你早。”
说罢,陆宴臣打开门,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开电脑,翻文件。
“找我有事?”
陆宴臣又在漫不经心地冷声问姜念。
姜念听到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便想到昨夜的大雨他没有拿伞,赶紧问道,“陆总感冒了?多喝水啊,有药吗?”
淋雨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爸爸有一次在工地上冒雨加班作业,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有事说事。”
陆宴臣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姜念的关怀,在他听来是虚情假意。
“陆总,那天您说的话,还算话吗?”
姜念硬着头皮问。
“什么?”
陆宴臣头也不抬。
姜念心想:他是装的,还是真忘了?
“就是您说的,要结婚的事情。”
姜念抬高了声音,音调有些颤。
陆宴臣仿佛刚刚意会过来,“这事儿?怎么了?”
其实,陆宴臣的态度,姜念也早就想到了,一旦她主动求他了,他便拿架子。
可即使他拿架子,姜念也没有办法,毕竟她已经丧失了主动权,现在陆宴臣为刀俎,她是鱼肉。
“您还需要找人结婚吗?”
姜念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谄媚。
而这谄媚,陆宴臣听出来了。
“需要。”
陆宴臣点了一根烟,从容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盯着姜念。
“您那天找了我,我没想清楚,我后来想了想,是可以的。”
姜念忍着羞耻。
但这模样,到了陆宴臣眼中,却变成了装腔作势。
“后悔了?可以。”
在姜念惊喜的眼神里,陆宴臣双手交握,姿态高高在上。
“取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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