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炎恢复了一点后,就告诉陈管家,过两天把凌姗姗带来。
“好的,沈总,”
陈管家点点头。
月晚夏靠在一旁的椅子上,着陈管家收拾好了碗筷,准备离开。
“你为什么不愿意请一个护工?”
月晚夏不耐烦的坐在了沈意炎身边的陪护椅上。
沈意炎皱起眉头,眼里是浓浓警惕:“外人始终是外人,万一有人特意找人害我怎么办?”
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了,沈意炎的被害妄想症是一点没好。
反而还加重了。
月晚夏无奈的问道:“请问人家谋害你干什么?”
“难道我不值得谋害?”
沈意炎挑起了眉毛。
确实。
沈意炎无论是经济价值还是商业价值,都有值得谋害的地方。
只是月晚夏不惯沈意炎这么臭屁的模样,翻了个白眼,说:“你怎么就肯定,我不会谋害你?”
“死在你手上,我甘之如饴。”
沈意炎盯着月晚夏,突然说出来这句话。
一瞬间,鸡皮疙瘩爬满了月晚夏的全身。
“大哥,别这样,我们不熟,真不熟!”
月晚夏默默的把椅子拉着往后退了一点。
沈意炎着月晚夏一副生理不适的样子,眼里闪过了一丝受伤:“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吗?”
“我们之间还能怎么样?”
月晚夏一脸嘲讽。
这两天给沈意炎照顾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了?
月晚夏想到这个可能,赶紧说:“我说了,照顾你是因为我让你跳楼的,我不想负刑事责任,所以来照顾你,你别多想。”
“嗯,我知道。”
沈意炎话是这么说,但是眼里是化不开的受伤。
无论如何,月晚夏都得承认沈意炎是好的。
那张精致的如同天神杰作一般的脸上,此刻染着淡淡的忧伤,让人觉得他好像快碎了一样。
令人心软。
月晚夏强迫自己别开眼睛,不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