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很奇怪呀,傅总怎么还没来?”
扫视了一圈之后,确定没有看见傅修远的黎斯年疑惑了,难不成他放弃这个项目了?
“我又不在傅家住了,我哪知道,兴许是堵车了吧。”
许知书一脸无奈,话音刚落,傅修远就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走了过来,身后跟着的尤物不是姜盈月还能是谁?
在这满是黑色白色的会场上,一身粉红的许知书非常醒目,傅修远一眼便看见了她,从容地脚步一顿,直直的向着许知书二人走来。
“许知书,你的眼光真是有待提高,你说是不是,我该叫你什么好呢?朱砂痣?还是黎总?”
傅修远冷气全开,眼神狠厉的盯着不敢直视他的女人,气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平时有点小脾气都可以当做撒娇,但是许知书为了别的男人骗他这件事,让他怒气冲冠。
咳咳,许知书干咳一声低头不语,心里在催促着,快点走快点走。
“怎么,黎总,您玩的多少有点脏啊,靠女人偷情报,真是吾辈楷模。”
看向黎斯年的时候又是满目嘲讽,仿佛在看什么不入流的小丑爬虫,直盯得黎斯年满心苦涩。
许知书右眼皮一跳,预感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修远,你先别生气,等招标会结束我再跟你解释。”
她不说这话还好,傅修远也只是生闷气,听了她的话仿佛点了火的炮仗,差一点就炸了。
在他看来,就是许知书为了这个小白脸委曲求全,所做的一切都是别有目的,这样的情况下他又怎么能够保持理智,只好不说话省得拦不住怒气。
场面一度很尴尬,不过还好,还有个爱挑事的姜白莲活跃气氛。
“知书,不是这样的对不对?我知道你跟傅总马上就要离婚了,但是现在毕竟还没有,你怎么可以胳膊肘往外拐呢?拿着我们辛辛苦苦做出来的策划去帮别的男人,你真是太不应该了。”
“傅总,知书她一定是一时糊涂,您一定要原谅她呀。”
姜盈月先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而后不等许知书回话又开始一副为她好的样子替她道歉,白莲手段被她玩的一来一来的。
听了她的话,本来已经平复一大半的傅修远再一次气昏了头,恶狠狠地瞪着二人。
而这边修罗场一样的场景让一旁的人看了过来,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让人不禁联想到某些桃色趣事。
尤其在有人认出来傅修远和许知书之后,关于四人的身份关系经过人们的口耳相传,已经变成了许知书出轨黎斯年,傅修远一怒捉奸,姜盈月趁机上位的炸裂新闻了。
黎斯年不愿过多与他们起纠葛,低头跟许知书说了两句,后者点点头视线瞥过眼前杵着的两人,向座位走去。
“修远,招标马上开始了,我们也入座吧。”
姜盈月轻声提醒,小心机的将傅总换成了修远,她要一点一点的蚕食傅修远的心,将他彻底抢过来。
傅修远扯了扯嘴角,面对众人偷偷打量的视线视而不见,带着姜盈月径直走向座位,看起来一脸严肃,实际上他的余光一直没离开。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