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两人继续僵持下去伤到彼此,他只能先让她冷静一下,明天再谈。
秦时墨懊恼地搓了搓脸,长叹了一口气。
他还真是被这女人拿捏得死死的。
简单洗漱之后,秦时墨在腰间随意系了条浴巾走了出来。
站在落地窗前,他望着外面细密的雨,淅淅沥沥,好像没完没了的样子。
即便身心俱疲,他却根本睡不着,索性给沈从周打了通电话,喊他一起去酒吧。
“宝贝儿,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我刚睡着……”
沈从周打着哈欠嘟囔:
“再说,我一大早就回京市了,还去什么酒吧?”
秦时墨有些扫兴,听对方又问:
“你明天不飞啦?还喝酒?”
“谁说去酒吧就一定要喝酒的。”
秦时墨百无聊赖地怼了他一句。
“行,那您老人家自带娃哈哈。”
沈从周的瞌睡虫显然被这通电话赶走了,也开始耍起贫嘴来。
“你不是飞海城了嘛?怎么,又去度假村了?明天不飞回来?”
“机场关闭,航班取消不补,机组就近休息。”
秦时墨坐在沙发椅上,长腿交叠搭在椅凳上,故作轻松道:
“反正离机场也不远,就来这面住了。”
他当然不会告诉沈从周,他是付了三倍车费,且排队等了近两个小时才等到的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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