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青年住的地方离这里有两座城之隔,但是遮蔽了路人的视线,两人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找到了青年家门口。
为了效率,师姐她们已经前往占城了,还有三组师妹分别去了三座城探查消失的人。
余润秋看着紧闭的大门,这青年家家境应该算优越的,有几位流浪汉一样的人物蹲守在周围,看起来是好事来八卦的。
他可不觉得他俩陌生人可以轻而易举的被邀请到这个家。
看着大门紧闭的样子,应该是拒绝接客了。
特殊时期特殊手段,调查还是需要真实性比较好。
于是两人第次当了梁上君子,司南弦一脸的一言难尽,他总觉得自己的小恩人好像有点百无禁忌了一点。
默默的咽下这样不好,跟着余润秋爬人家墙。
要不是有隐身,脸早就丢光了。
灵敏的翻了过去,余润秋站在门口的时候就闻到了很细微的血腥味,等翻进了墙,味道就更明显了。
寻着血腥味来到房间门口,眼前的房门紧锁,整整挂上了三道大锁固定,窗户都被钉死了。
听着里面痛苦的呻吟,应该是那个青年了。
卷轴上有详细写了介绍,秦家独子秦无忧,年岁,父母健在,尚未婚娶,家庭和谐,性格仗义,爱好冒险。
这样的热血青年去占城倒是好理解了。
可是去的不止他一个,为什么就只有他会疯魔。
官家的人甚至都进去了占城,也只是做做噩梦,没什么大事,可这个青年只是趴在城门上看了,是什么让他疯了?
两人站在门口不好强闯,闻着那么大的血腥味和里面的不时传来的惨叫,余润秋试图努力分辨他究竟在说什么。
“神,肮……脏,带走,愿意奉献,请……拿走我的……罪孽,血啊,殊途同归”
。
不知道里面的人经受着多大的痛苦,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努力把这些个字连在一起,除了拿走罪孽,其他的真的很难猜测是什么,要奉献些什么?血液还是皮囊?
余润秋真的头疼,这都是什么破事?
两人在门口站着,果然等到了饭点,一名妇人打扮的女人果然拎着食盒过来了,余润秋猜测应该是他的亲人。
看着本来保养的还算可以的脸上满是愁容,里面的那名男子对她的意义一定不一般。
等妇人进去,余润秋和司南弦也仗着别人看不见,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厚厚的床幔遮盖了身形,进去只看到妇人坐在床边的背影,看着像是在喂饭。
悄然走近,入目便看到那名男子形如枯槁,整个人缩在薄被里,却只撑出了一点弧度。
满目的血丝,嘴唇上被咬的到处都是斑斑血迹,头也干枯焦黄。
突然从掀起的被子中漏出来的手上布满了咬痕,看来他的家人为了防止他自残,才给他绑住了。
看着面前人不人鬼不鬼的男子,余润秋想到卷轴上的介绍的热血爱冒险的青年,真的很难想象,他俩居然是同一个人。
那名妇人努力试着喂粥,但是喂一口那名男子吐一口。
下巴上流满了涎水,偶尔还会有一些粥从鼻子里呛出来。
那妇人放下碗抱着男子,哭得泣不成声:“我……儿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啊,说到底也怪我们,从前太过惯着你,如果……如果我们像寻常父母一样劝着你成家立业,不让你这般胡闹的话,你也不会变成这样,无忧……无忧”
。
听着妇人哭得快要崩溃了,余润秋于心不忍,掐了个昏睡法诀,让妇人好好睡一觉。
哭声戛然而止,但是床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余润秋上前移开妇人。
那名男子连眼珠都不带转的,死死的盯着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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