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闻言一怔,似是没想到宋澈会问这个,放下了碗,抬眸看向宋澈,道:“大哥,我不想拖累人家好姑娘。
我既选择了参军,便是今日难料明天,眼下想要我性命之人多如过江之鲫,今日猎场里生的事,便是个最好的例子。
若累得别人守活寡,何必要嫁给我?”
宋澈听罢,叹了口气,一手轻轻摩挲着青花瓷杯壁的纹路,垂下了眼睛,看不清楚神色。
“今日这事,到底是谁下的手,你心里可有数?”
宋珩顿了顿,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用勺子缓缓搅动着粥,轻声答到:“算是……有数吧。”
宋澈立马抬起眼睛,迫不及待追问道:“是谁?”
“……不方便说,大哥就别追问了,知道多了,并无好处。”
宋珩抬眸看了宋澈一眼,收起眼底复杂的情绪,低头喝了几口粥,转而道,“别光说我了,这次秋狩,大哥可见到了阮姑娘?你们相看的可还顺利?”
此次秋狩,其实也是宋澈与忠武将军阮禄之女的相看之约,二人素有娃娃亲,若无意外,秋狩后便要交换庚帖了。
这门亲事,还要从上一辈的一些旧事说起。
镇国公年轻时南征北战,曾被当时的副将阮禄舍命相救过,当时阮禄以为自己救不回来了,一心记挂着临盆在即的夫人,镇国公当即便许下承诺,不管阮夫人生的是男是女,他都会视如己出,若是男孩便收作义子,若是女孩便和自己儿子结娃娃亲。
彼时宋珩尚未出生,这娃娃亲说的便是宋澈了。
后来峰回路转,阮禄得高人救治,堪堪捡回了一条命,不久阮夫人也顺利产下了一名女婴,便是阮嘉慧。
但镇国公重诺,并不毁信,二人的娃娃亲就此结下。
虽有了口头婚约,宋澈也盛名在外,但阮禄爱女如命,生怕阮嘉慧嫁的不如意不情愿,加之镇国公也是开明之人,是以在正式定亲之前,两家便借着这秋狩的机会,让二人相看相看,互相心里有个数,总好过盲婚哑嫁。
经宋珩这么一说,宋澈随即想起昨日见到的那个小白兔似的姑娘,点了点头道:“见到了。”
按理说,儿女相看母亲应一同前往,一来是显得重视,二来也名正言顺,但镇国公近来身体情况不妙,萧氏脱不开身,是以她托了私交甚好的安国公夫人代为引看。
昨日里,安国公夫人派人来传话,说有些奇珍想送给萧氏,让他过去取,他知道这便是让他前去相看的意思了,奇珍什么的,只是个见面的由头。
宋澈依言赴约,果然在安国公夫人处看到了“碰巧”
前来的阮夫人和阮嘉慧。
“你觉得阮姑娘如何?可还喜欢?”
宋珩连忙追问。
宋澈闻言一怔,收回思绪,父亲做主定下的婚事,自己何尝有喜欢不喜欢的权利?他微微一笑,道:“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才见了一面,哪有什么喜不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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