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赶到医馆之时,店里正准备打烊。
行烟见状,赶紧上前止住了正关门的掌柜,急道:“这位大夫稍等,我家妹子方才不小心烫了手,眼下疼得不行,可否请大夫帮忙看看,给她上些药?”
医馆的掌柜是个年近花甲的老伯,须皆白,面相和善,一听有人烫伤,连忙再次打开了店门,关切道:“你妹子在哪儿?赶紧让她进来看看。”
行烟连声道谢,随即带着晚棠进了医馆,二人在诊桌边坐下,晚棠对着大夫伸出双手,只见此时那些烫伤之处起了更多的水泡,大大小小的,看着有些吓人。
那大夫看着也是一惊,皱着眉道:“如此严重的烫伤,定是要挑破的,待会儿会给姑娘上些烫伤药,会有些疼,姑娘要忍着些。”
晚棠睁着大大的眼睛,听话地点了点头。
说完,大夫便起身去寻了所需的一应物品来,用酒水擦了擦银针,又在烛火上烤了烤,手法熟练地把晚棠腕间的水泡戳破,轻轻擦去了脓水。
做完这些,那老伯打开了一罐小瓷盒,只见里面装着黑黑的膏药,应就是方才所说的烫伤药了,他挖了一些,径直往晚棠伤口处涂去。
那膏药刚一碰到晚棠烫伤的手腕,晚棠便疼的下意识地缩回了手,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疼,眼里立马就蓄满了泪,抗拒地摇了摇头。
“姑娘,老夫方才便说过,上这药会有些疼,你必须得忍着些,只有上了药,这伤才好得快。”
那老伯耐着性子劝道。
晚棠何尝不知,但为了今晚的计划,自己必须继续演下去。
她咬了咬唇,眼中的泪已然流了下来,可怜巴巴地看着大夫,却仍是倔强地摇了摇头,双手直往身后缩。
行烟看着有些着急,忙凑过来劝了几句,见晚棠还是因怕痛不肯上药,一咬牙,趁晚棠不注意时抓住她的双手,摁在桌上,朝那老伯喊道:“劳烦大夫!”
这便是打算用强了。
晚棠一惊,眼下可不能再被行烟破坏计划了,当即剧烈挣扎起来,情急之下微微倾了倾身子,扭动之间,悄悄把桌上的瓷罐摔下了桌。
不过,幸好候在一旁的冷面车夫眼疾手快,在瓷罐跌落前的一瞬间伸手接住了,这罐药膏这才幸免于难。
那大夫见自己的宝贝膏药差点碎成渣渣,后怕不已,当即对着眼前一摁一逃的两人大声喊道:“停!”
晚棠和行烟闻声,瞬间止住了动作,不约而同地往大夫看过去,那大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着行烟道:“你妹子既然忍不了这痛,老夫另想办法便是,不用如此大动干戈。”
说罢,起身再去拿了另一个小罐子来。
听大夫如此说,晚棠内心紧张不已。
今夜折腾这么多,能否成事,就看这小罐子里的东西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了。
那大夫打开罐子,取出一粒白色的小圆丸,将它放入一小杯温热的酒水中,晃动几下递给晚棠道:“姑娘,此乃曼陀散,服下后身体会失去痛感一阵子,待它药效起了,老夫再给你上药。”
晚棠感激地点了点头,连忙接过温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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