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温岁礼伤着人,对她有害无利。
许轻词醉得眼睛都睁不开,他的手指触动下,顺着女人的小腿往上,眼看要伸到她大腿,陆佔一把掐住,用力掰开。
那力道可不是轻使的。
许轻词醉那么重,疼得捂住手指直囔囔。
“愣着干什么,快起来。”
陆佔喊她一声。
温岁礼猛然回过神,连伸手捂住裙摆,大大方方的站起身来。
面对阮玲芳,她也不虚:“许夫人,对不起。”
陆佔搀扶起人,声音不辨喜怒:“你不必跟谁对不起,这本来不关你的事,既然药膳煲好了,先去我车里等我。”
他发的话,阮玲芳心里再不满,想追责,也不好拦。
眼看着温岁礼头也没回的离开。
陆佔把许轻词搀到椅子上,顺手拿了一碗清汤,挤着他嘴往里灌。
“小佔……”
阮玲芳看得心都在跳。
她可不敢这么对许轻词。
陆佔灌完,卷起纸巾擦干净手指。
音质低沉无澜:“小姨,你要是想让他好,想让自己地位好,就别这么溺爱他,不然迟早会连你带他自己惹出大祸的。”
阮玲芳刚欲开口。
猜到她要说什么。
陆佔下一句堵住她的话:“上次打人我能帮他摆平,但不是每次我都能帮。”
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倘若有一天许轻词杀人放火,他是绝对不会帮的。
即便他没提温岁礼半个字。
可阮玲芳眼睛毒辣,她怎会看不出陆佔是在替她说话。
一个来路不明,初次见面的女人,就能从他心里扣走一席之地,这令阮玲芳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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