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辛没有动,而是率先扫了一圈,指着远处的一台机器,“检查身体的话用这个不就可以了。”
医生露出惊讶的神色,“你居然认得它。”
下一秒又自己自答了疑惑,“是在实验机构里用过吗它不适合现在的你,你很特殊,是最特殊的。”
他微微俯身,直视着少年的双眼,声线低沉,连带着嘴角那抹神秘的弧度也染上了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你需要更加细致的检查。”
赫辛不置可否,他坐到了对方指定的操作台上,柔软宽大的衣袍笼在身侧,配合着周围冰冷的器械,使得眼前的一幕起来就像一只被送上砧板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你要给我注射麻醉剂。”
躺下的赫辛望着医生手上熟悉的针筒,跟之前放倒暴走实验体的一模一样。
“因为过程可能会有点痛,它可以让你察觉不到痛楚。”
赫辛瞥了他一眼,缓缓一笑,“也可以让我失去反抗的能力。”
他在医生开口前,继续道,“我希望你再慎重考虑一下,麻醉会让我睡着,我也许会做噩梦。”
“还是个小孩子呢。”
医生似是宠溺地叹了口气。
那双铅灰色的眼瞳在镜片后氤氲着扭曲的雾霭,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别担心,很快就结束了,等我剥离掉那个意识碎片”
然而下一秒,似乎有什么不对。
医生去操作台上安静的少年,发现对方已经陷入了安宁的沉睡。
医生等等,我明明还没用麻醉呢
独自凝视着那张能出几分记忆中模样的脸,男人忍不住恍惚了一下,随即,一阵莫名的困倦突然袭上了心头。
不好大意了这是他的意识在陷入黑暗前最后的一个念头,下一秒,男人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拉拽,猛地拖进了“梦”
里。
不止是他,同一时间,还有很多人其中包括被逮捕在军舰牢室的研究员、被拘禁起来的实验体们,他们也通通原因不明地陷入了沉睡。
这离奇的状况在被一个巡逻的战士发现后立刻上报,当即引得众人无比惊异,外界瞬间乱了起来。
实名感谢灾神送上来的经验包。
一个饱经实验室摧残的小可怜,被可怕的操作台再度唤醒了过往的心理阴影,于是昏睡中潜藏在身体内部的力量溢出,对医生发动了无意识的反击完美的剧本
灾神意识到自己失策了,他没想到这一次梦神会觉醒得这么快。
甚至,自己可能正是刺激对方觉醒的诱因,想到这一点,便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挫败感。
但他还有机会,梦神的“觉醒”
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一点点找回自己的力量和记忆,在那之前他还有操作空间。
赫辛哦是吗
当务之急是先脱离眼前的梦境。
这个梦境的主人无疑就是赫辛了,面对还未觉醒的梦神,灾神如果使用力量的话是可以强行离开的。
但如今却是不敢了,他怕自己动用力量会促使对方觉醒得更快。
于是眼下便只能等,等到作为梦境主人的赫辛自己醒过来,这个梦自然会跟着破碎。
灾神瞬间理清了思绪,然后便注意到自己正沉在一片水里。
这个梦境的主人是赫辛,灾神作为被拖拽进来的外来者,一般会被安排某个身份或位置。
这是梦境对主人的保护和防御,一切的存在都会在这里被合理化。
透过半透明的玻璃器皿,灾神立即辨认出这里是刚刚才被捣毁的那个研究机构。
如今正沉在水里的他俨然成了众多实验体之一,他微微侧头,见隔壁器皿里沉睡的人有一张熟悉的脸,正是赫辛。
一直呆在实验室里很难过吧
你想知道
这不久前进行的对话不知为何再度回想起,结合现下的处境,竟有一种细思极恐的意味深长。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