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到这一点后,喻正业立刻转变了表情,挂上了一副笑脸。
“温先生,您怎么屈尊来这里了。”
温云聿没有搭理他,人墙让出了一条道,他轻而易举地走到了喻浅鲤的面前,将她圈到自己的保护范围之内。
“受伤了吗?”
声音清醇如酒,语速不疾不徐,低低飘进她的耳中,温柔至极。
喻浅鲤捧着手上的小箱子,微微摇了摇头。
温云聿被她乖乖的样子击中,心头软的一塌糊涂,想要伸手去揉揉她的发顶,最后手转了个方向,去帮她挽了挽散落的发丝。
再次转身的时候,眼底一片冰冷:“你刚刚说什么?”
喻正业僵了片刻,赔笑道:“我只是请浅鲤吃个饭,没什么大事,怎么惊动了温先生,浅鲤这么不懂事,都是我管教无方,还望温先生海涵。”
这不是变着法的攀亲戚吗?
意思明显到,连喻浅鲤都能听出来其中的机锋了。
她暗暗捏住了拳头,完全忘记了,自己手里还攥着温云聿衬衫的衣线。
感受到了身后的小动作,温云聿微垂眼睑:“没记错的话,喻家小辈只有喻姣一人。”
喻正业还没被人这么明显的下过面子,可温云聿的身份摆在那里,他实在惹不起,只能咽下这口气:“哈哈哈,浅鲤刚刚已经答应回家了,您不信的话,可以问她。”
“是吧,浅鲤?”
被点到名字的喻浅鲤猝然抬头,对上了喻正业暗含威胁的眼神。
喻浅鲤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了回去:“谁答应……”
“浅鲤。”
温云聿打断了她的话,将她拉到了身后,“他好歹养了你十几年。”
“你到底是哪方——”
嘟囔的话还没说完,两人相接触的地方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两下,喻浅鲤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妮子娇气,被我惯坏了。”
他似笑非笑地说道,“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说。”
言语中的袒护不加掩饰,所有的试探被全部驳回,喻正业想要通过喻浅鲤打感情牌的路被全部堵死。
他现在只能另辟蹊径。
“温先生,有一件事您必须正视,浅鲤如果没有一个强大母家的话,上京的人是会瞧她不起的,这一点,相比您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可以保证一点,只要浅鲤回来,喻家会是她最强大的后盾,喻家的所有产业都将归到她的手里,我、包括喻姣,分文不取。”
温云聿脊背一僵,他感受到后背有些痒痒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蝴蝶在扇动翅膀。
喻浅鲤垂着眼,以指为笔,在温先生的背上周正的点画写着,他、骗、你、的!
最后还不忘用力地拿食指点了一下,从鼻腔轻哼一声。
旋即,她听到了温云聿发出了极轻的笑,他背着手,轻而易举的将喻浅鲤作怪的手捉住,微微拢在手里。
喻浅鲤傻了,这男人该不是背后长了眼睛吧,不然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手,握在手里把玩?
下一秒,温云聿轻描淡写的反问,让所有人都愣在当场。
“有我在上京一天,谁敢给她脸色看?”
是啊,只要温云聿在一天,他就永远是上京最无法逾越的高山,是所有人都众星捧月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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