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池家几人终于赶在了太阳落山前,把新家收拾妥当了。
慕娴也有了自己的房间,房间内属于慕娴的东西极少。
不过,慕娴有手镯里的东西,左看看右看看后,慕娴便掏出几米蓝色的墙纸,开始朝着屋子比划起来。
木头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坚固不朽还散发着淡淡木香,边缘被打磨的光滑无比,还糊了一层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泥,不仔细看还真不知道是木头搭建的房子。
等到日暮西山之时,慕娴刚好把墙纸贴完,淡蓝色的墙纸上画着几朵淡色的牵牛花,整个房间一片淡蓝色。
晚饭依旧是池宴临做的,池宜笙想吃饺子,池宴鹤想吃面条,慕娴想吃红烧大鹅。
池宴临便每样都做零,让池家没发表意见的几人看自己心意去选。
饶是比平常多做了一点,池家几人还是将盆里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
最后,在池宴澈的打嗝声中,池家正式在望月谷住下来的第一顿饭就结束了。
“慕娴。”
池宴临将慕娴叫到一旁,从衣袖中拿出一叠东西,然而,由于动作太大,一个方圆状的物体从衣袖中掉落下来,摔在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慕娴先池宴临一步捡起,这是一枚银色的金属质方圆牌,两面都有纹路凸起,像是刻了什么,只是还未等慕娴细看。
池宴临便不着痕迹的将银牌拿回手里,面色如常的将另一只手里的东西递给慕娴,笑道:
“这是我这些时日积攒下来的,这些时日,我们受你恩惠颇多,还望你收下。”
慕娴接过那那一叠纸片,不解道:“这是什么?”
“银票,一千五百两,都是面值五十的银票。”
池宴临道。
慕娴震惊,“你哪来的钱?”
“放心用吧,正途来的!”
池宴临笑道。
“你有这么多钱,怎么我来你们家之前,你们过得那么凄惨?”
慕娴狐疑道。
池宴临淡淡看向院子中的几人,语调不明,“因为有人不希望我们过得好。”
过得好了,不准连命都没了,他们还太了,他不敢赌!
......
“啊啊啊”
已经快半岁的五戴着帽子,伸长手使劲的往慕娴这边够,池宜祺差点没抱住他。
“啪。”
池宜祺拍了拍五的屁股,嗔怪道,“坏蛋,摔了怎么办?”
慕娴拿出磨牙棒逗着五,五一直啊啊啊,口水流的满身都是,慕娴却恶趣味的不让五抓到,每次在五要抓到时便移开。
饶是如此,五依旧不长记性的继续努力,池宜祺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一个笨蛋,一个大调皮蛋。
池宴临挂着手上做的红纸灯笼,抽空看了一眼,嘴角噙笑。
位于望月谷的这几间木屋在众人挑完以后还剩下两间,木屋分东西屋,池家男性住东屋,女性选了西屋。
中间是堂屋,放了一张大桌子和一张供桌,东屋旁边一个单独的屋子是仓库,厨房靠近西屋,整个屋子由一圈篱笆围成。
院子里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铺了沙石,一部分则保持原样,没有改动,里面有一口半人高的井,一个菜畦。
池宴临觉得篱笆院不安全,打算最近去山上砍些木头做个比人高的木头篱笆。
慕娴最近几喊了大白过来,每都让大白在屋子周围几米远处撒尿,还不能想撒就撒,得在规定的地方撒尿,浓镰了都不行,以至于大白最近几快被慕娴逼疯,现在看到慕娴都要躲着。
不远处的溪边,池宴清,池宴澈和池宴鹤三兄弟拜托池宴临给他们做了个简易的鱼竿,三人兴致颇高的围在一块钓鱼。
池宜昭则带着池宜笙,池宜乐拿着一块布帛学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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