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窗外依旧是朦朦胧胧的一片灰色。
还未亮,慕娴忍不住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喉咙里好像有些异物感,感觉不太舒服。
慕娴呆呆的看着窗户外灰白的色,冷风刮来,慕娴把自己往被子里埋了埋。
“慕娴姐,你醒了吗?”
池宜昭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慕娴回神,张口要答,冷风入口,却又控制不住的咳嗽了几声,待喉咙的痒意被咳出,慕娴朝着门口道。
“醒了,你进来吧!”
只是一张口,慕娴就察觉到了自己声音里的暗哑,她新奇的再发了几个音节。
池宜昭道了声打扰了,便推门进来了。
走进房间的第一时间,池宜昭便察觉到了什么,随后急忙跑到窗边,伸手关上了窗户。
“慕娴姐,你睡觉怎么不关窗啊?容易受凉的!”
面对池宜昭急切的询问,慕娴没有回答,只是把自己往被子里又埋了埋,直到额头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慕娴才呆滞的抬头看去。
“还好没发热,应该只是有些受凉,二哥能放心些了。”
池宜昭松了口气。
慕娴听到池宴临的名字,眼睛朝门口看了看,池宜昭见状好笑道:
“别看了,二哥听到你咳嗽,跑去厨房烧热水了。”
“哦!”
慕娴闻言有些失望。
起床后的慕娴用热水洗漱后便溜达到了厨房,池宴临正在准备早饭,一锅清粥和几碟菜。
见慕娴进来,池宴临拿布帛擦了擦手,走到慕娴面前,道了声“得罪了”
。
随后便将手贴到了慕娴额间,之后又抓起慕娴的手腕,双指搭上脉搏,歪头静立不动。
慕娴也站着不动,任由池宴临动作。
片刻后,池宴临收回手,似松了口气,“阿昭猜的不错,是有些受凉!
无大碍,一会儿,我给你熬些治伤寒的药喝着。”
慕娴胡乱的点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樱
用完早饭后,池宴临端来一碗乌漆嘛黑的药汁,慕娴不是很想喝,还未喝下去,只是闻到味道,慕娴便知道有多苦。
“我能往里面加点蜂蜜吗?”
慕娴皱着一张脸道。
“不行,会冲散药性。”
今的池宴临不太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