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诶,呀呀呀……伊伊”
许氏咿咿呀呀半天愣是说不出一个字,别人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能看到她一脸焦急的在比划。
“娘,我们去了姜绯玥的院子,什么也没找到,你丢的那些饰不在她那儿。”
姜如恬说。
许氏拼命摆手,急得不行,却说不出来话。
“行了,可能就是遭贼了,大夫说你的嗓子可能过几日就好了,别太担心。”
姜父觉得心力交瘁,怎么突然间就一团糟了呢?
先前日子明明很好过的。
许氏急得捶床,比划着让下人去拿纸笔过来,她在纸上写下:窃贼为何会剃掉我的眉毛?窃贼为何要给我下哑药?
肯定是那个小贱人干的,一定是!
“我问了下人,她并未离府,拿了你的那些饰应当可以搜出来,搜不出来,或许,真与她无关。”
姜父说。
“况且她怎么会有哑药?大夫看了你的问题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如何会有这种东西?她如今是嚣张跋扈了一些,可药理终究是不懂的。”
姜父分析。
姜如恬想了想也说,“若是她有哑药,应当给我们每个人都下吧?”
不是她自夸,她总觉得要是姜绯玥有哑药,第一个该给她下才是。
许氏气得要呕血了,奈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的。
她想了想提笔写下两个字,写的又大又用力:报官
姜父皱眉,“不妥,最近尚书府事情多,再整出幺蛾子,恐让圣上不喜,此时先这样,你好生休养。”
说完他就走了。
许氏气得浑身抖,却没办法,姜如恬想安慰两句却被她赶走了,她只能去找姜如雪。
姜如雪还卧床休息,她膝盖受伤,不好下床走动,不过也听说了此事,不免有些忧虑。
“姐姐,你说这事真不是小贱人干的吗?”
姜如恬有点迷茫,小贱人做事好像都找不到证据,这让人很头疼。
“除了她还有谁?”
姜如雪没好气地说,她看到姜如恬好好地出现在她面前,心中不免有怨气,每次姜绯玥都是冲着姜如恬去的,怎的这次冲她了?如今稍微动一下,手就钻心的疼。
姜如恬将姜父分析的话说给她听。
“她会对母亲下手不就是要给香草报仇吗?我和母亲都被她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