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后,他直接朝外喊了声嬷嬷,把事吩咐下去。
吩咐过后,两人的内寝里祁长晏没让再进过外人,只他因为傍晚那事,这时看着嬿
央,又看看自己手背上已经涂好了药的口子,眯了眯眸,说:“以后但凡张家来的帖子,无论什么事,你都不必顾念什么人情过去。”
嬿央:“张家又惹着你了?”
祁长晏:“嗯。”
嬿央因为上回张颅的事本来也没想和张家再有什么交道,对此自然是说好的。
“也不必给他们送帖子。”
这是要彻底和张家断了往来的意思。
“好。”
一声好后,祁长晏捏捏她的手。
这一捏,觉得嬿央的手滑滑的,垂眸看了看。
嬿央也觉得自己的手滑滑的,一看,原来是手心里不知何时沾了未匀开的膏药。
失声哂笑,她去洗手。
祁长晏也跟了去。
一会儿后,两人的声音响起。
“你的手现在别沾水。”
“小伤,无事。”
那不是白涂了?嬿央看他一眼,这一眼,祁长晏笑笑。
笑过,终于听进去似的懒懒一颔首,男人那只手倒是没再往盆里伸了。
……
七月初,嬿央抽空回了趟国公府,因为母亲来信说想孩子们了,让她带着孩子回家住几日。
月初这日嬿央便收拾东西回京去了。
祁长晏对此没有阻挠,因为到底也是长辈们想孩子,情有可原,且两地也确实离得近,不如当初在九稽时一来一回就是十几天。
所以对此从起初收到信时就没有反对的意思,他只在送嬿央和孩子们上马车时,说:“初六便归。”
嬿央点头。
祁长晏目送母女几个离开。
初二,傍晚,马车抵达国公府。
嬿央下马车,带着儿女们走进家门。
平宁公主好一阵高兴,之后几天,完全是极尽所能疼爱几个孩子,每日里的膳食更是换着花样都不带重样的。
且这几天里,祁家其他亲戚听说嬿央回来了,也有几个亲近的上前来串门。
于是待在家里的这三天,嬿央几乎是每天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
初五,待在家里的最后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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