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那:穷穿貂,富穿棉!
这些料子滑不出溜的穿在身上还能舒服?再说这颜色太招摇,穿在身上跟披着大被面似的,我不喜欢!
不如让老板给我挑些素色的,不张扬,得体就好!”
老板一听,婉清扬把他家上好的缎子直接说成了大被面,顿时脸色就有些发黑,但碍着金主在场又不敢露出声色。
塘钰也觉得婉清扬的话好笑,看着老板表情滑稽,强忍着未笑出声来。
“穷人都穿貂皮,有钱人穿棉衣?”
塘钰不解道。
“不可思议吧!
我们那不可思议的事还多着呢!
例如香喷喷的大米饭没人吃,大姑娘小媳妇天天水果当饭吃!
大姑娘怕胖不吃饭,天天勒肚皮搞节食。
还有……”
说到这,婉清扬忙凑在塘钰耳边小声说道:“我们那老辈儿人结婚,都是拿这种料子做被面,到弘哥姥姥那代就早不兴了!”
婉清扬离得近,塘钰耳根不自觉的一阵痒,又架不住婉清扬话有趣“噗嗤”
一下,终于没忍住笑出声。
见两人如此老板的脸色越发暗了下来:“我说姑娘,您是不识货还是成心气我!
这可是正经八本的云锦,这提花,这祥云哪一针哪一线不是上层?就是宫里的娘娘也舍不得把这么好的料子都做成被面往身上盖!”
老板实在沉不住气,抱怨说道。
“老板,您这耳根子可真够尖的,我那么小声也没漏过你的耳朵!
我是舍不得银子,我兜里的三瓜两枣您这的针别也买不起!”
婉清扬好笑的斗嘴说。
“姑奶奶!
您可别折煞我了!
您身上随便抖个汗毛,都比我腰粗!
得嘞,我还有两匹压箱底的料子,我这就让人搬出来给您瞧瞧!”
老板以为婉清扬是对他这布料不满意,忙去要去里间把压箱底的货拿出来。
“压箱底的?算了吧,您还是留着喂虫子吧!”
婉清扬忙制止道,心想:压箱底的岂不是要更费银子?“选两匹素色的让我来瞧瞧就行了!”
婉清扬又补充道。
“额娘设宴,要宴请亲朋,届时雍王府的四福晋也是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