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着他肩膀,着他,忍不住伸手去掰他的脸。
“你能悄悄的”
李恒是不信的。
“怎么不能了”
“你觉得你说话很小声吗”
“难道不是”
顾皎来劲了,“我一向都很斯文的呀,除了那次以为你被烧在灯楼才激动了些。”
李恒忍不住想逗逗她,道,“对我来说,没差的。”
“你什么意思”
“就是都能听见”
顾皎缓缓睁大眼睛,吐出四个字,“耳聪目明”
李恒点头,“说你是小丫头,还不认人前人后两张脸,还挺会演的。”
她笑一下,拉着他的手盖在自己脸上,“延之,你摸摸,我这是一张脸还是两张脸呀。”
他不摸,她偏要他摸。
他还不摸,她就有点委屈了,“那你还冤枉我我哪儿演了我对着你的时候好,那是真情流露。
跟小丫头们闲话,那是女孩子表示亲热。
你懂不懂懂不懂”
他忍不住又笑了,可顾皎就喜欢他笑的样子,特别是眼波盈盈,一下变得温柔极了。
她直起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他怔了一下,她却含着笑,又亲一下。
“延之,你不叫我皎皎就算了。
总之,我就是喜欢你的呀”
李恒的眼睛又变得深了,他一眼半开的小院门,起身。
顾皎不放他,他哄道,“且等我去关个门。”
正房门关上,顾皎整个人被按在榻上动也不能动了。
这样,就对了嘛。
暮色四合,青山欲坠。
龙口城城门半合,只能太阳下山便要关上。
因灯楼被烧毁,城中暂时执行宵禁,入夜后也需关城门。
眼见得太阳只在山尖留下一轮淡黄色,城门的兵丁开始下锁。
不想,两匹骏马踏碎夕阳,冲着城门的方向而来。
一马上有人,手执一面黑旗,显是青州王的信使。
“八百里急信。”
城门兵丁吓了一跳,何尝见过这玩意
那信使驭马前行,直到城门处拉缰绳,马起前蹄昂立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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