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宫娥见齐王驾到了,都藏进了假山、树杈的后面不敢出来。
“混账!
你怎么可以说退位就退位,你把我北周的江山社稷当作儿戏吗?”
宇文宪十分恼怒地责备道。
这回,宇文赟没有像往常那样惧怕和担忧,也没有丝毫的紧张表情,只见他慢吞吞地取下红丝带,曝露着牙齿笑着说:“哈哈哈哈!
皇叔啊,您可来啦!
您敢不敢把刚才对朕所说的那句话,拿到大殿上去再说一遍呀?只要皇叔愿意在文武百官的面前当众指出朕的过错,朕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地做这个皇帝。”
宇文宪稍微思考了一会儿,怀疑了一下侄儿这句话的用意,但还是回应说:“可以,那你现在就随我到大殿上去。
走!”
宇文赟兴高采烈地跟着皇叔上殿。
幸亏二人来得及时,新君宇文阐尿尿去了,久久未归,大臣们不堪忍等,正准备遣散离开。
“都给我站好了,各站各位,朕今日临朝!”
宇文赟满腹气魄地叫喊道。
“呃,吾主太上皇万寿无疆。”
一通形式主义临机奏响。
宇文赟坐上龙椅,严肃地命令道:“听闻皇叔对朕的退位一事感到费解,朕特意临朝,专门听听皇叔有何高见。
齐王,说吧!”
“赟儿啊,我兄——先皇武皇帝将我北周的基业交给了你,你怎么可以说退就退呢,皇位也是随便可以让的吗?你把我北周的江山社稷当作儿戏吗?”
宇文宪重复了刚才在御花园所说的话。
“好!
就是这句!
众爱卿,是否听出了齐王的言下之意呀?”
宇文赟唆使道。
结果,很多位老年官吏、中年官吏疑惑地望着齐王宇文宪,反问道:“王爷,依您看,皇位应该让给谁才合适呢?”
宇文宪顿时一惊,惊出一身的冷汗,战战兢兢地应付了一句:“本王……本王只是想劝说皇上,谏其归位。”
“来人呐,将齐王押下去,打入死牢!”
宇文赟仗着自己有理由、有借口,趾高气扬地向殿外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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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必辩驳,谁也不用多言,皇权的威严在此刻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傍晚时分,宇文赟又同几个亲近的内侍商量道:“朕的皇叔,现在可不可以杀?假如可以,要找个什么理由去杀?”
当场出现了异口同声的回音:“当然是以谋反罪论处,随时可以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