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手中无刺、刺在心中,左右双臂抚摸前伸,十指交叉、真气交融,以对手内力攻出的方向为导引,精准地射向了敌方的穴位,直攻单天冥的命门。
并且,其招数尽显妩媚而风骚的神韵仪态。
衣若熏完全凭借她父亲所传授的“内功克制之法”
,就轻松、迅地破解了单天冥的真气包围。
“果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当世‘奇女子’!
哈哈哈哈哈……”
单天冥竖起了大拇指,高亢且高昂地赞颂了她一番。
过了一小会儿,从附近的草丛中又走出来一名少女。
虽然那名少女的年龄与衣若熏相仿,但姿容太过低劣,可以说惨不忍睹、不堪入目、男必作呕、女见犹酸,实在是恶心至极,简直让人无法久视。
还好,唯一令人感到宽慰的是,那名少女的髻高雅、服饰端庄,尚有一丝雍容华贵之隐藏美。
那名女子名叫马查兰,是单天冥最为得意的手下、最为重视的心腹,尽管她只是一介女流。
来自苗疆的她,善使盅物,擅长制毒。
手段阴险,性格毒辣。
女奴仆来了,单天冥却跟没瞧见一样,对马查兰熟视无睹。
已然“沉醉”
的单天冥紧紧地盯着衣若熏看,绵绵的情意心灵感应,喜爱的目光久久不绝。
终于,他还是开了玉言金口:“小姑娘生得太过讨人喜欢了,本谷主若是晚生二十年,定会为了小姑娘你,去放弃一切的一切。
哎,可惜啊,可惜。”
从单天冥舒缓的语调和嗓音中,衣若熏可以体会到他是善意的。
尽管看不见他的眼睛和相貌,然而他的眼神和表情仿佛穿透了斗笠边沿的黑纱,平静而柔和地显现了出来。
衣若熏深刻地感受到了单天冥所传达的诚恳心意,但她也清楚地明白,单天冥是恶魔中的恶魔、奸贼中的奸贼、武林头号坏蛋歹人,也许自己体会到的仅仅只是假象,也许对方在将来的某一天就会变成自己的敌人。
所以,衣若熏故作愤慨地讲出来此行的来由:“谷主,请您自重!
我爹病了,尝试了许多珍奇药方皆不能医治,急需‘九死神浆’方能医好他。
传说‘九死神浆’乃是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所生,可以解救人世间的任何病痛疾苦。
听闻只要领命者能完成谷主交代的一个任务,谷主就同意让成功者取走它。”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单天冥听过后,傻傻地愣在那里,痴呆的目光早已忘记了游移,死板的嘴唇早已颓废了言语,僵化的骨骼早已摒弃了举止。
须臾……片刻……
“是的,规矩就是这样,谁也改变不了的。
我给你一张画有人像的图纸,上面画着的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是我年轻时未过门的妻子,头像的旁边有她的名讳。
我不知道她现在去到了哪里,也不知道她曾经去往了何地,无论如何,请你帮我找到她。
记住,就算她去到了天涯海角,你想方设法也要帮我搜罗到她,然后当面问她一个问题,‘曾经的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得到答案后,回来报予我听。
我答应你,事成之后,‘九死神浆’任你来取。
你需要多少,我就给多少,决不吝惜。”
单天冥有气无力地倾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