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灏知道季萦想单独与嘉宁说话,因此几人用过午宴,他就说要去瞧瞧霄哥儿。
真宁县主想起这会子弟弟肯定是和一帮子丫头小子混玩呢。
若是被大哥瞧见,还不知怎样呢。
她也连忙跟着起身,与齐灏一起去瞧弟弟。
此时屋里只剩下季萦和嘉宁县主。
季萦示意陈妈妈和香芸去门外守着,嘉宁县主见了也让自己身后的嬷嬷丫头出去了。
季萦对她笑了笑,然后将方才香芸出去时放在桌上的匣子推到嘉宁县主面前,“听闻县主喜欢花露,这是我自己调制的,您瞧瞧可喜欢”
嘉宁县主因她的一番动作愣了愣神,然后了眼面前的匣子,并没有打开,而是笑着问道“来六姑娘都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
季萦状似不解的问道。
嘉宁县主却着她笑而不语。
季萦也不在意,只是接着从怀里掏出个荷包放到桌上,“这只荷包是上月里我在谭拓寺捡到的,这上面的用料质地和绣纹该是姑娘家的东西。
我原是想着先收起来,别被什么有心人捡了去,再害了人家姑娘。
却不想世子见了,一眼认出这是县主的绣工。
县主瞧瞧世子可认错了”
“不错,是我的东西。”
嘉宁县主坦然道,“不过,我却是不记得自己何时弄丢了它。”
她早已将这荷包送了人了。
季萦不以为意道“丢东西的人往往是不记得自己弄丢的时间的。”
“宋妹妹说的是,我若早早的知道,岂不是就不会弄丢了。
如今也就不会为此烦恼了。”
嘉宁县主有些意味深长的道。
季萦假装没听懂她的话,只道“县主说笑了,您身份尊贵又怎会因为丢了一只小小的荷包而苦恼。
说起来我家虽是小门小户,但对这些身外之物向来不在乎,因此也就不会为此有什么苦恼了。”
嘉宁县主好似对她的话有些意外,她笑了笑问道“那对自己上了心的呢,人总会在乎自己曾经上过心的东西吧”
“上心的东西”
季萦思索道,“那就要是什么了,如果只是一个物件,比如您眼前的这瓶花露,或者那多宝阁上摆着的玛瑙盘子,再或者是对某件事的新奇和刺激,一个人对这些东西便是再上心也不过是一时的。
可若是旁的,比如家族,血脉,甚至是尊荣,这些却是可以深深刻进一个人骨髓里的,是值花费一生的心血去追逐的。”
嘉宁县主听了她的话不禁怔了怔,然后定定的了她半晌,才哈哈笑道“怪不得仲钰说他的六妹妹最是聪慧,是他所不能及的,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仲钰
季萦听了她的称呼,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诧异或者不赞同的神色,而是沉默的笑笑。
这让嘉宁县主越发好奇,她问道“六姑娘是如何知道我与仲钰之事的”
她行事向来周密,自问这些日子没露出什么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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