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日,有阿雨的照料送餐食,许宛秋的伤也恢复了不少,但背上的伤太厉害,还引得她反复的高热,只能勉强坐着或趴着,很快三日就到了。
第三日的夜里,她浑身酸痛,气息温热,她便知晓约莫又是要热了,在柴房仰着看向窗外的月色,想着明日就能出去了,出去后开些退热药喝一喝,再养几日,应当就能大好了。
只是,不知道郡主还在不在府里?她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出去。
出去了,诬陷她偷东西这个事情,她该如何还自己清白?
总不能认了这个罪名,否则她这顿打可就白挨了。
想着想着,浑浑噩噩的,醒了又睡,睡了又醒。
就在她昏昏迷迷之间,感觉到暗房的门被人打开,她却连转头过去看是谁开门的力气都没了。
“宛秋!
!”
竟然是唐安的声音,微微张开双眼,暗房内幽暗的光线,她猜测着是唐安,可是还有另外一个人影晃着,她也看不清是谁,只觉得眼皮越的沉重,突然身子一阵腾空,身子轻飘飘的被人抱了起来,她的头歪歪斜斜的靠着那人的胸口,耳边能听到那平稳的心跳声,鼻尖闻到的是一阵熟悉的松柏冷冽的清香,但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
守在暗房外的护卫很是自觉地退站在一旁,沈行知神色很是阴沉的抱着许宛秋从暗房内走了出来。
唐安跟在他身后,也感觉到他周身冷冽的气息,这次当真是带着怒意了,连唐安都不敢出声。
刚刚进暗房的那一刻,看到许宛秋躺在那里,仿佛半点生息都没有,嘴唇白干裂,人都已经奄奄一息了。
他看了都揪心,更别提主子爷了。
沈行知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把许宛秋从暗房里抱了出来,一路冷着脸,薄唇紧抿着,许总管知道后连忙跑过来,跑到半路便碰到沈行知将许宛秋打横抱着走过来。
许总管愣得一时没反应过来,但他真切的看到沈行知脸上怒意,心下暗叫不好,怕沈行知对夫人的误会又多一层了。
却也来不及再细想,连忙吩咐人去请大夫过来。
沈行知直接将许宛秋抱回了静知院,径直抱到他房内,动作轻柔的将她放下,却在她的背刚触及床榻时,她眉头紧皱的惊呼了一声“疼”
声音嘶哑而干涩,眉心皱了个川字。
沈行知连忙抱了回来,小心的将她趴着放,才见到方才一路走来,她背部的血从衣料渗了出来。
他神色阴沉,眼眸底下是掩盖不住的杀意,周身肃杀冷冽的气息蔓延而开,唐安也感受到了。
唐安连忙张罗着去准备吃食,许总管张罗着找大夫和丫鬟过来帮忙打理,一时书房内只剩下沈行知和躺在软榻上禁闭双眼的许宛秋。
几日不见,他没想到她竟消瘦了这么多,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紧皱的眉头,忍不住,伸出手轻抚她的脸颊,那原本圆圆粉粉的腮帮子都瘦了下去,见到她耳边的肌肤有些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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