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大家门前,嚎啕大哭,厉声指责易中海偷人。
这年代一本来都是家丑不可外扬,像贾张氏这么肆无忌惮的人还真的是罕见。
“诬陷!你这纯属胡袄。”
“我这是给淮茹送一袋面粉,你们不要听她胡袄。”
易中海老脸通红,马上向大家澄清,话都结结巴巴,一点都不利索,这么看更像是做贼心虚。
“婆婆,真的是一场误会,壹大爷可怜我们家孩子,就送一袋面粉过来,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秦淮茹也急了,连忙解释。
“易中海,你这王鞍,你三更半夜在这里做什么,送面粉白不可以吗?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在晚上,还偷偷摸摸的送。”
“嗷嗷!我不活了,你这老王八,太不要脸了。”
壹大妈脸色十分难看,气得哆嗦,指着易中海臭骂,最后更是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悲伤欲绝。
“啧啧,实锤了,这壹大妈都不知道送面粉,易中海偷偷摸摸地送,怎么看都有猫腻。”
许大茂看易中海不顺眼,见此情形,连忙在一旁投井落石。
“壹大爷,你越来越风流呀,一枝梨花压海棠。”
何雨柱也开口,言语之间酸溜溜,很嫉妒。
“你当大家是傻子吗?又或者贾张氏眼瞎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会搞错,这可惜关系到贾家以及他儿子贾东旭声誉的事情,肯定不是误会。”
许大茂得意洋洋样,使劲地踩易中海,恨不得将他碾到泥巴里,永世无法翻身。
“许大茂,你闭嘴,没有看见就别乱。”
易中海正在向壹大妈解释,听到四周的议论后勃然大怒,扭头看到许大茂,严厉训斥,就抓他一个典型,想要杀鸡儆猴。
“这不是你壹大爷不给我随便将家里的粮食送出去,我这才半夜偷偷摸摸的送,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你们这里的人,有的人家里的狗都吃上肉,一点同情人都没有,眼睁睁地看着秦淮茹几个孩子饿得嗷嗷叫,都不肯施舍一番。”
易中海义正辞严,朗声高喊,慷慨陈词,向大家郑重申明,得很热血。
“对对,我是不给他老是拿家里的粮食送别人,我家也没有多余的粮食了。”
壹大妈这时候,也开始冷静下来,感觉易中海不太像背叛家庭的人,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维护自己的丈夫。
“骗鬼!壹大妈你这是老糊涂呀!”
“你看你们多年来没有孩子,这秦淮茹能生养,这壹大爷接近秦淮茹,你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我现在都怀疑,这棒梗到底是谁的种呢。”
尼玛!
易中海含沙射影自己家狗都吃上肉,不愿意捐赠秦淮茹家,李健康当即泛起反击,直接点名,煽风点火。
震惊!
李健康的话如同一块巨大石头砸落下来,投入湖中,掀起一点点浪花,又向四周扩散开来。
“嘶!难怪这壹大爷这么照顾贾东旭一家,贾东旭残废后,又去收了秦淮茹为学徒,这么看来一切都解释清楚了。”
“啧啧,万万没有想到,道貌岸然的易中海竟然在被地里做这么龌龊的事情。”
“秦淮茹这女儿真贱,在老子面前还装纯,勒索老子这么多钱。”
其他人议论纷纷,一点都不掩饰,特别是许大茂,就差指着易中海大骂。
“老易,想不到你都这把年纪了,还有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我看你是不适合做这个壹大爷了。”
刘海中是个官迷,整想着当领导,现在李健康也开口讽刺易中海,他就发动猛烈攻势,想要趁此机会将易中海的壹大爷职位给撤了。
“老易,你这太无耻了,你道貌岸然,人面兽心,平时看你一直接济贾东旭一家,我还以为你念着曾经师徒情谊,万万没有想到有这么肮脏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