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走得有些急,往常都是下车后等在一边,和他们俩一起走进去。
今日急匆匆的,像是后头有什么在追赶他。
这样正好。
商务车自动车门打开的空隙里,他伸出手握了握了了的:“慢点下车。”
天气逐渐炎热,车内开了空调,冷气充足的密闭车厢内,她的手背凉得没有一丝热乎气。
他原本只想牵一下,可她的手这么凉,他就多摩挲了一下。
了了被他的这个举动吓得魂飞魄散,她下意识看了眼前座的司机。
司机的修养很好,他并未透过后视镜往后座看,而是仔细地检查着各项仪表。
如果按往常的接送客标准,他应该是要下车等候在车门一侧,目送着客人拿好随身行李离开。
但他这几年都只接送裴河宴等人,算是专职的个人司机。
裴河宴不需要,他便不用做。
甚至在他偶尔透露出的“建议”
中,学会配合他的习惯。
她这一激灵,倒惹得他低笑不止。
怕她抵触,裴河宴自觉地松开了手,拎起她的工具箱随她下车。
身后车门自动关闭,裴河宴听见了商务车掉头离开的声音,这才问她:“我俩现在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他语气认真,即便表情看上去有几分揶揄。
了了拿捏不准他是否真的介意,但还是认真地解释道:“不是见不得人,而是你还在持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让你惹上麻烦。”
“你就没为自己考虑过?”
他放慢了脚步,跟她并肩往院子里走。
这句话乍一听有些不太对味,不过见了了没多想,他并没有多此一举地去解释什么。
她不解,反问他:“为自己考虑?考虑什么?”
裴河宴回答:“自古以来,女子都容易在名分上吃亏。
或被辜负,或被闲言碎语,再遇上我这样小众的职业身份,就更不被理解了。
只要和和尚沾边,如今都带了贬义。”
“事事都要看别人眼色,那日子还要不要过啦?”
了了的豁达是看着生命走到尽头,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一番后得到的领悟。
她给裴河宴复述了一遍自己大学时曾被同学编排的种种话语,被当面拦下轻蔑质问你是不是缺钱那都不算什么了。
更离谱的,是有人编造她休学其实是去做人流,做外围等等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只不过这些事,了了都是后来才听见的,早失了与造谣者当面对质的先机,只能寄希望于听过这些话的人能稍微长点脑子,多打听打听。
毕竟,女生被造黄谣是社会常态,也不会有人在乎这谣言是真是假。
感兴趣了就看一眼事主的长相,不感兴趣就鄙夷一笑,品评一句:“现在的女生真不自爱。”
一句话,囊括所有女生,也轻贱了所有女性。
裴河宴听到这,脸色已经有些严肃了:“你什么都没做吗?”
了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是后来都快毕业的时候才知道的,那会事情都已经平息很久了,压根找不到事情生的源头。”
对于这件事,她虽然有一些遗憾,可也感激自己的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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