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昱搅紧她,歇了心思,思虑之间面上有了几许羞报。
他竟和李蓉在马车上…他是叫李蒯气昏了头,才如此荒唐。
“我说你不尊重我,你听不懂?“李蒯仰头看他。
“我如何不尊重你?“赵昱与她对视,目光坦然磊落:“你与邹焕章说的话,合该对我说才对。
“
「你问我了吗?“李蔻眷大清潘的眸子望着他,语调上扬,颇为得理。
赵昱叫她问得怔住,他捕捕唇,不自在地回:“没有。
“
“你也知道没有。
“李蒙哼了一声:“你从来不关心我。
今日年三十,我思念祖母和传甲,不免心有戚姬。
邹焕章和我说话,我便与他多说了几句。
这你也要来怪我。
她不满地哼喙。
其实最不满的还是赵昱不拿她的话当回事。
当初说好了不约束她,今日却又因为邹焕章和她吵架。
从前在兴国公府时,她便不受约束。
后来在武安侯府关了三年多,好容易出来,谁还愿意被人管着?她又不是心里没数的人。
「对不起。
“赵昱将她拥紧,下巴轻蹭着她头顶。
他记下了,以后要学着关心她。
李蓉靠在他怀中,撒了撒唇没有说话。
两人静默了片刻。
“蒯儿。
“赵昱唤她。
李蒙懒洋洋:“做什么?“
“以后,你有什么事都这样和我说
好不好?“赵昱低头,郑重其事地看着她:“我都会记下,慢慢改正“
李蓉轻督了他一眼,手抚上他脸颊,眉眼微微弯起:“你说话算话?“
赵昱认真点头:“嗅。
“
「好。
「李蓉脑袋枕在他胸口,倦怠地应了一声。
姑且一听吧,他那样重规矩的人,古板刻在了骨子里,她才不信他会改。
如此,在途中又走了两日,终于抵达与东岳相邻的白涛小城。
大夏和东岳是开了互市的,但两国之间并不是真正的友邦,虽有往来,却也都互相防备着彼此。
李蕹好奇地看着左右,她本以为,这样临近东岳的小城,恐怕鲜有百姓。
却不料这地方的考百姓并不比青岩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