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外出,明显感觉世道太乱了,一路上光是遇到的偷和抢,不下三次。
最严重的一次是到到了上海的当晚,半夜时分,从墙头翻进来十多个家伙,人人手里拿着砍刀,王小六他们保护货物的过程中,被砍伤了三个。
只伤了三个人,这还要多亏当时王小六眼疾手快,注意到砍刀是冲着自己这边一个兄弟的脖子上来的,他来不及多想,脚下一用力,飞身过去,正好来得及用肩膀接住砍下来的刀,下一瞬间感到肩膀火辣辣的疼,血像不要钱一样往外流,不多时半个身子被血浸湿了。
没时间查看伤口,王小六飞起一脚踹飞对方。
好在这边是居民区,有人听到动静,悄悄报了警,不过这伙子人很警觉,见王小六这帮人是硬茬太扎手,便打着呼哨抽身逃了。
有人气不过,打算追上去,被洋钉子叫喊住,“行啦,别撵了,小心有埋伏,保护货物为重。”
卢长城气咻咻地嘟囔,“便宜那些人了,这要是在咱们镇上,哼哼,叫他们有来无回。”
因为经历了入室抢劫,大家担心那些人来个回马枪,或是有人打着黄雀在后的主意,加上有兄弟受伤,特别是王小六的肩膀一直在哗哗流血,他俩带上两个人送受伤的人去了医院,大部分人手留在院子里看护货物。
王小六三人脸色沉重,除了失血太多外,主要是有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紧迫感,明白他们被人盯上了,而这个时候正是严打的前期,社会风气很差。
“小六,你说咋办?”
卢长城他虽然不太着调,为人爱玩爱混,不过他跟王小六和洋钉子不一样。
因为他们的货物主要靠火车运,所以卢长城遇过最多的是小偷,而小偷很少伤人,即便掏刀子,其实也是虚张声势的目的居多,他基本没见过几次血。
今晚看到有人挥舞着砍刀,不管不顾往自己身上砍来,卢长城有点怕了。
王小六和洋钉子对视一眼,温声安慰他,“这几天应该不会来了,咱们想办法早点将货物脱手,早点离开这里。”
卢长城猛点头,“对,早点完事早点走,安全第一。”
说完察觉自己表现得似乎太过于紧张,不自在的摸摸鼻子,小声为自己辩解,“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有点害怕。”
两人理解他,叫他放松,“咱们报警了,那些人要是不想进局子,最近几天肯定要猫起来。”
“小六,你对上海更熟悉,你说咱们咋才能早点把货出手。”
洋钉子倒不是怕事,但是他不希望这些兄弟们受伤,真要是折了一两个,他没脸去见兄弟的家人。
王小六也是同样的想法,他能重来一世,挣钱固然重要,但能平安享受美好的生活更重要。
两人一拍即合,决定早点脱身。
王小六建议:“咱们找几个小商贩,把货批给他们,不到两天这点货就没了。”
“其实最近我在考虑,咱们该转变路线,转走进货和批,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卖货上。”
他们进货量太大,又多在外地销售,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多少人看他们眼红,若不是仗着人多势众,他们再被地头蛇瓜分殆尽了。
洋钉子说要好好想想,过两天给王小六答案。
反正不管洋钉子最后如何,王小六下决心走批这条路了。
好在经过深思熟虑,洋钉子终于给了准话,他同意转向。
而卢长城跟他们提出,不再往外跑,打算在镇上支个摊位,“我以后就守着摊子了,从你们手里批货,对了,你们要给我成本价。”
“这还要你说吗?你这话可太伤我们的心了。”
王小六捂着胸口,夸张地叫唤,“完啦,我心疼。”
洋钉子很惆怅,“你不跟兄弟们一起干了,我挺难受。”
“不用这样,我虽然不跟你们一起跑来跑去,但你们早晚要回家啊,只要回家就可以见面了。”
卢长城搂着洋钉子的脖子,“再说了,你可是我姐夫,见面的时候多了去了”
王小六也有心思改变经营方向,也借机透露一二。
“人生就是如此,即便是好朋友,因为选择不同,慢慢走向不同的道路。”
“但我认为这不是坏事,朋友要想长久,一定要把握住分寸和距离的问题,给彼此留点空间,才是长久之道。”
听话听音,洋钉子倏地抬头,“小六你是不是也要跟我分道扬镳?”
王小六的双手往下压了压,“别激动,你听我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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