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许幼鸢常常让人出乎意料。
不怎么说甜言蜜语,你的方式统统用实际行动来表达。
这就是时悦的许幼鸢,就是她想要共度余生的人。
“你要记得此时此刻你说的话。”
时悦紧紧握住许幼鸢的手,一串眼泪落在钻戒上。
“记得。”
许幼鸢说,“关于你的事,我再也不会忘记任何一件。”
怎么会有这么可,这么让人神魂颠倒的人
时悦知道自己的品味和选择向来不会错,20多年的人生中她喜欢过的所有事物都满足了她的预期。
只有许幼鸢,远远超过她的预期。
“你这戒指是什么时候买的”
时悦和许幼鸢一块儿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各自欣赏着手中的戒指。
时悦很好奇,许幼鸢一直都在她眼皮底下,戒指是如何出现的。
“回来之前就买了。”
时悦一惊,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还是有组织有计划的”
“就许你偷偷摸摸干大事不过我没想到咱们这回想法还撞到一块儿了,来了一场双重求婚。”
许幼鸢想想也觉得刺激。
时悦窝在她的脖颈里幸福地笑,忽然想到什么,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一脸严肃
“不对”
“什么不对”
“我还生着气呢,一枚戒指就想打发我么我的醋呢拿来,接着吃”
许幼鸢翻了个白眼,支起身子从脸颊缠绵到双唇,亲了个遍。
时悦被她亲得气息紊乱,许幼鸢撑着椅子扶手问她“是要吃醋还是吃点儿别的”
时悦舔舔嘴唇,快被许幼鸢搞疯了“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就说喜不喜欢吧”
两人借着苍穹之上巨大的月亮洒下的月光尽情地接吻,没开灯的阳台上能听到夏蝉的鸣叫。
无数说不出名字的昆虫在夏夜之中飞舞,唇齿之间的香味和柔软又滚烫的体温贴在一块儿,让一切更加私密,心动的感觉更加清晰。
“啪。”
阳台的灯突兀地亮了起来,正处于浓情蜜意之中的许幼鸢差点儿将时悦整个人丢出去。
“爸,你干嘛”
许幼鸢口红全花了,无比尴尬地回头和许毅树对视上。
“我,我我我本来是想月亮的。”
许毅树哪经历过这场面,手里的烟灰缸差点儿砸脚背上,慌慌张张地说,“今晚不是说有超级月亮么。”
许幼鸢无奈地抬头一眼,行吧,又圆又亮,是挺超级的。
“在您卧室不能么”
“我想着一边抽烟一边的,是我想太多,我这就回去。”
一阵兵荒马乱,许毅树把阳台灯重新关上,退了回去。
时悦捂着肚子爆笑“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许幼鸢在她脑袋上推一把“还笑,敢情丢脸的不是咱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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