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氏面色悲戚地说:“不瞒伯母,这十多年,我在叶府主管中馈,上下操劳,劳心劳力,到头来不仅得不到他们的一句好话,还落了个恶毒的名声。
回想一下这么多年走过的心里路程,我对嫁人真正的有点怕了,如果再嫁,要是再次遇上这样的人家,那我就没有活路了。
要是不出意外,以后的我,就带着辉哥儿独自生活,一边打理自己的生意,一边供应孩子读书,考功名,我再也不想也不敢依靠任何人了。”
蓝氏说的时候,眼里泪水在打转,那声音还有那悲戚的神色,一一落入了王仲平的耳朵里和心里,他的心里突然刺疼了一下,再也不忍心看着蓝氏的无助模样,他突然站起来,大步地走了出去。
王老夫人看着儿子的样子,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转身心疼地搂住蓝氏,慈爱地对她说:“云姐儿,你受了那么多的苦楚,老天爷不会亏待你的,等辉哥儿长大了,你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再说像叶家那样的人家,还有那个叶炳那样的狼心狗肺,毕竟还是少数的,咱们周围大多数的人家,起码我的那些姐妹们,对儿媳妇很好的,你要相信这世上还是好人多,以后慢慢从这种阴影中走出来,不要把所有的人
家与叶家相提并论。”
蓝氏听了舒心地笑笑说:“多谢伯母相劝,我已经从那噩梦般的日子中走出来了,我也相信好人多,但我暂时没有嫁人这方面的打算。”
王老夫人听了点点头说:“说的是,这种事放在谁的身上都一样,没有经历过的人,不知道心里的那种痛楚,也没有人会一下子从这样的事情中走出来。
但是,云姐儿,你要想开,那些不值得的事情,不值得你再去耗费心思回想,那样的人生很累,我们一定要往前看,要看到身边令人愉快的人和事。”
王老夫人抿了一口茶,顿了顿又说:“说起来,咱们娘两个真是缘分不浅,分开了这么多年,来到各自的庄子里躲清闲,没想到却又在这里碰见了,而且还是这样的凑巧。
云姐儿,过两天我家的螃蟹下来了,现在真正是膏满肉嫩的时候,到时候我派人来接你,你一定要去啊,到时候咱娘俩要好好喝几杯。”
蓝氏知道老夫人喜欢喝果酒,听了她的话,心里也很期待很心动,她高兴地说:“伯母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过去。”
两人之间流淌过一种温馨的气氛,就像母女之间那样,旁边的嬷嬷和丫鬟们看见了,也替她们高兴。
再说王仲平,他听了蓝氏的经历,还有在叶家受到的种种折磨,心里的那个气啊,就像鼓起来的气球一样,涨的他心里酸,他恨不能跑到叶炳跟前,狠狠地把他揍一顿,然后问问他:“你的眼睛是不是长到了裤裆里?”
他心里难受,又无处泄,于是骑马来到了山里打猎,他的运气也很好,竟然碰上了一头野猪,他毫不费力地射它,然后带着它来到了蓝氏的庄子。
晚饭吃的是王仲平打来的野猪,蓝氏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王老夫人和王仲平两人吃得心满意足。
第二天天气放晴,母子俩也走了,老夫人走的时候千叮叮万嘱咐,让她到王家的庄子里去玩,蓝氏答应了一遍又一遍。
王老夫人走了之后,蓝氏反思自己的生活现状,她觉得老夫人说得对,自己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而且这是一棵歪脖子树。
有了老夫人的开导,蓝氏心里的阴霾慢慢散去,她觉得自己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回去的路上,老夫人对王仲平说:“蓝家的云姐儿是个命苦的,本以为嫁到官宦人家,可以做个贵妇人,没想到被人排挤到庄子上,咱们以后多照看照看她。”
王仲平气闷地说:“没想到那叶家竟然是一群豺狼,把一个好好的女子,折磨的不成人样了。”
老夫人看了他一眼说:“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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