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夜晚里你基本都在“丈夫”
的怀中安眠。
你喜欢像婴儿那样蜷缩住身体,将额头抵在“丈夫”
的胸膛处,把他呼吸时起伏的节奏当成最好的安眠曲,这让你感到十分的安全。
这个习惯最初是在真人那里培养起来的。
承诺“会无条件接受你的全部”
的少年对你的各种小要求可以说有求必应。
“好啦好啦,我会紧紧抱着你的。”
只不过在某些事情上,银发的少年表现得比你更像一个肆意的小孩。
他会从从你背后将你一把抱进怀里,用双臂扣紧你的小腹,像只撒娇的大猫那般,用柔软的嘴唇去蹭你的耳朵。
少年黏糊糊地喊着你的名字,鼻尖的热气尽数吹散在你的耳边,让人脸上发烫。
他将弯曲的膝盖压在你的身上。
如同两只亲密交叠的勺子,你是他怀里的一把精致又宝贵的小勺子。
你能非常清楚地感受到他对你的重视。
而之后的“丈夫”
就比较含蓄。
那位黑发美人,曾是咒术师的人会侧过身子,沉稳地望着你。
他着你蹑手蹑脚地挪到他身边,像只仓鼠那样拱开他的手臂,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上他的胸膛。
你动来动去蹭到了他的痒处,他笑弯了细长的眉眼,便放下了手里的籍,转而用它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你的长发。
犹如慈的母亲安抚着无助的孩子,他的动作怜而温柔。
“在撒娇啊。”
在你困倦地打哈切时,他就将手臂松松搭上你的腰肢,轻轻揽着你。
再后来你被喊去给奈落打工,过上了没有“丈夫”
的空窗期,寂寞的你爬进了姐妹的被窝。
你的好姐妹大椿是位凛然动人给人高不可攀之感的美人,连睡觉都是端正的平躺在被子中央,还会庄严肃穆地将双手交叠在小腹上。
“下去点,你压到我头发了。”
大椿有点不耐烦,但是到底也没有赶你走。
你乖巧地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还贴心地给大椿编出了三个辫子。
这事儿你在真人那里干过不少次可熟练啦,扎出来你自己都觉得增加了大椿的美貌值。
做完这一切后,你将脸颊贴在大椿的肩头,亲昵地将手掌搁在她弯曲的手肘,晃了晃大椿的胳膊冲她叨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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