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弦玉打心眼里觉得凶手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肯定与这两个被害人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要不然怎么解释作案手法一样,且赵无一作为工匠生前还去过福王府盖房子呢?
“你把现旻浩的情况细细说来,本王一会儿还得进宫挨骂,没想到最后竟闹出一个妻死子死的结果,怕是圣上这段时间心情不会愉悦了。”
李弦玉把他们几个年轻人的经历娓娓道来,中间并没有现什么异常。
由于当时放风筝的人实在太多了,只能说是从树林里跑出去的。
“还有一个特殊情况,有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非说福王就是自己的儿子,可是她的儿子明明已经点进大海里淹死了。”
“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只知道姓高,个子不高,体型消瘦,头微微黄卷,是个很普通的中年女人。
说话口音偏北方人,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琢磨各种道家卜卦。”
“莫不是高兰?”
“您认识高婶?”
“等本王回来再说吧,圣上催着进宫禀报这件事情。
福王遇害,这偌大的盛京城,怕是要变天啦!”
皇城内。
“朕是老了,但不是死了!
淑妃罪大恶极,念在旧情之下给她一个体面。
可是谁能告诉朕,老二只是在王府里闭门思过,就被贼人扒了皮,剥了筋?”
桌子上的物品被建业帝扔个精光,不小心误伤到哪个官员,也是忍气吞声,不敢有半分不难。
“这是在明目张胆地打朕的脸!”
“陛下息怒啊~您要注意身体,不能太过动肝气。”
“好好好,前有老三被猛兽重伤,后有老二直接被人做成风筝,是想灭朕满门嘛?”
“陛下切勿动气,您不是还有千山大皇子嘛!
臣最近听说康王收敛性子,勤政思勉,一改以往的颓废模样。”
沈丞相作为朝中老臣,经历多少风风雨雨,自然知道建业帝担心的是什么。
无非是大虞朝的血脉得以延续,不落入外人手中罢了。
“沈相,如果老臣没记错,瑞王只是受了点伤,而不是失去处理公事的能力吧。”
为师多年的崔太傅,极其注重学生的品行教育。
虞千山是什么德行他心里一清二楚,如果从政者不能以身作则,洁身自好,王朝的展必定不会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