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子逼问个什么啊!
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马上就要命丧黄泉的危机感和生理上的难受一起爆发,水岛川宴搭在一边的手抬起,握住琴酒脚踝,用力极了,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嘴,示意这样根本就说不出话。
“咳……呜哇……”
琴酒抽出自己的配枪,水岛川宴立刻偏头呸了一口,涎水顺着嘴角溢出来一点,可惜没工夫去擦。
咳得太用力,他声音有些哑,“你问就问,这样折磨人算什么事?”
生气了。
理智下线。
水岛川宴抓着琴酒的脚踝用力一提,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去夺枪,又快又精准,几乎能听见对方手腕被扭转发出的悲鸣。
他原先半倚靠在小巷子墙壁上,不是什么发力的好姿势,于是右脚干脆借着地面一蹬,一记侧踢击中琴酒的左小腿。
两人顿时一同失去平衡,绞缠在一起。
“我的体术是他教的。”
水岛川宴攥着枪管,而琴酒手指已经没放在扳机上,却仍然没有放弃枪,两人用一种古怪的姿势掰着那柄枪,枪口斜斜指着天空,“现在的房子也是他的。
我前男友,他把我甩了,人还失踪了。
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大抵是因为暴怒,他说话特别冲,反而增加了可信度。
“呵。”
琴酒笑了,不知道是戳破水岛川“柔弱”
的伪装,还是因为这个说法。
他现在的样子也不好看,手腕肯定是扭伤了,脚踝那里也是火辣辣地疼,这家伙的爆发力和握力惊人地可怕。
他较劲,想把这瞎子重新压制住,说话声音都变得用力起来:“那天你用了什么手段让我不能动?现在怎么不用了?”
“你想感受?”
水岛川宴温温柔柔地笑了一下。
琴酒顿时警惕:“如果你能用,必然早就已经使用了,不可能等到现在。”
“算是吧。”
水岛川宴不太-->>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