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们终于扛不住,顶着nc不善的眼神混进来倒了半碗子水。
就这半碗还喝不安生,nc没事儿就找事儿。
任逸飞吃着糕配粥,很是同情他们要继续这么不吃不睡下去,可能熬不过鬼。
玩家真可怜,还好他是nc。
“我先去上个厕所。”
打牌的时候,一个年轻人憋不住了,急急忙忙站起来。
任逸飞一是阿杰,这么多人里头,数他话多还冒失。
他眼睛一转,也跟着站起来,打着哈欠凑热闹“你不说我都没觉得,突然也想上厕所了。”
“哎哟飞哥,你不是怕黑吧”
阿杰朝他挤眉弄眼。
“去你的,谁怕了”
正在打牌的阿亮抬起头“要去就去,废话什么”
两人一路打闹着到了后院。
拉开茅房的竹棚门,里面是个马桶,才靠近就闻到一股尿骚味。
叫阿杰的年轻人在里面放水,淅淅沥沥。
任逸飞在外面,好像没话找话“我真没想到啊。”
“什么”
“阿杰,昨天那些叔爷说到春枝婆婆的时候,表情不对。
欸,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我娘不让我瞎打听。”
任逸飞用着一种愤愤不平的语气说“你说我都多大了什么事就不能让我知道了我其他人就没有不知道的。”
“咳咳,”
里头阿杰的呼吸声都变小了些,“既然婶子不让你知道,那你就别瞎打听。”
“呵,”
任逸飞的声音又带上一丝嘲讽,“原来你也不知道。”
阿杰“啪”
一下推开门,一边系裤腰带,一边急眉赤脸嚷嚷着“谁说我不知道”
“那你和我说说。”
任逸飞激他。
“我也就知道一点,你可别说是我说的。”
阿杰了四周,“来这儿。”
两人拉扯到一侧树丛边,树的阴影盖下来,落在他们暗色的衣服上。
到了这边,阿杰又犹豫起来,他缩着脖子往任逸飞这边挪动一下,眼睛打量四周,可能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能把他惊到。
“说吧,你飞哥什么人你还不放心”
听到这话,饶是胆战心惊,阿杰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还真不放心。
“听说,”
阿杰压低了声音,“春枝婆婆是吊死的。”
吊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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