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不开心什么?”
盛湛在外侧躺下了,还得到了一小片沐棠分享的被子。
“我没有不开心……”
确实是不开心,和一个不熟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是个人都得不开心。
“本王今早已经给母后修了一封信加急送了过去,母后喜欢你,一定会出面为你撑腰的。”
“哦……”
有这句话,沐棠就放心了。
盛湛只听见简单的回应,不禁撇过头,看了沐棠一眼,正巧沐棠也看向了他,这意外的对视让沐棠无所适从,她当场转过身,只留了一个后脑勺给盛湛。
盛湛颇为无奈,“本王知道你对本王心存恐惧,但你我是拜堂成亲过的夫妻,有些事情不想接受也得接受……”
听着话,沐棠心底生出了些许疑惑,她不禁嘟囔道:“都睡一张床上了,还有啥事没接受啊……”
“王妃择个好日子,你我把房圆了!”
“什么?!”
沐棠一听还没圆房,惊得转过身去,“还没圆房?”
体谅沐棠落水后什么都不记得,盛湛好心帮她回忆,“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王妃吓得哭个不停,本王答应你暂时不圆房……后来没过多久,本王就出征去了,你我圆房的事儿便一直没能办成。”
沐棠一脸呆滞。
那种酱酱酿酿的闺房之事,对她这个真正意义上的母胎单身狗而言多少是有点为难了。
“不可以圆房!
我刚被从水里捞上来,身体还虚弱着呢!
万一搞出个娃娃来,就是一尸两命的事情了!”
沐棠理直气壮道。
盛湛沉默地看了沐棠一会儿,随后才道:“好。”
“睡觉睡觉!”
沐棠又转过身去,顺带整个人往被中滑去,连根头丝都没留在外头。
黑暗中,盛湛疑惑地摸了摸下巴。
他离家这段时日,王妃似乎变活泼些了呢。
……
因着得知原主与盛湛还未圆房,沐棠愁得大半夜没睡,她听着身边的男人那平稳的呼吸声,恨不能趁着他睡着,赶紧收拾东西跑路。
奈何这个人口流动性受到严格管控的时代到哪都得被官府检查通行凭证与户籍,只怕是还没跑出城门,盛湛就能将她找到。
沐棠思来想去,想着想着竟然也沉沉睡去了。
她一睡着,盛湛便睡不着了。
睡得正香的盛湛察觉到肚子上一沉,顿时警觉地惊醒了,他摸了摸腹部,怎知摸到了一只不羁的小脚在自己肚子上蹭来蹭去。
他转过头,便见睡得没了形状的沐棠与自己呈垂直地从被子的侧边露出脑袋,透过锦被的褶皱起伏,盛湛依稀可以断定沐棠是手脚伸张呈“大”
字形那般舒展睡着,还不等他有所动作,沐棠另外一只脚便从被中伸出来,准确无误地蹬在了盛湛的脸上。
盛湛叹息一声,轻轻握着踹在他脸上的那只脚塞到被中放着。
原以为沐棠能就此安分地躺着,怎知盛湛再次睡着不过半刻钟
...
散发异味的灵车停在了门口,天花板传来弹珠碰撞的声音,走廊里有人来回踱步,隔壁房间好像在切割什么东西。卧室的门锁轻轻颤动,卫生间里水龙头已经拧紧,却还是滴答滴答个不停。床底下隐隐约约,似乎有个皮球滚来滚去。一个个沾染水渍的脚印不断在地板上浮现,正慢慢逼近。凌晨三点,陈歌握着菜刀躲在暖气片旁边,手里的电话刚刚拨通。房东!这就是你说的晚上有点热闹?!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有一座恐怖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5w3014767展开全部gtgt...
附身明朝木匠皇帝朱由校,决心当一个最强硬的帝王。让皇太极受尽折磨,甚至被处决前还要在西伯利亚为大明服役。令士大夫远离他乡,在美洲大陆传播儒家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