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层层堆叠码放整齐的木箱,秦淮虽是心生好奇却也不墨迹,提着从大汉身上摸出的短刀,将刀尖往里一送,微微用力一撬,箱盖便被打开。
随手扫开木箱内填充的散碎可可叶,拿起一块被黄纸包裹的块状固体,轻轻一掰,
一股刺鼻的味道,只钻秦淮的鼻腔。
“妈的,鸦片,还tm冒充巧克力。”
看着眼前的黑褐药砖,秦淮不由低骂两句。
想来也是,看着杰兰特和布兰克那幅对自家秘药垂涎已久,恨不得据为己有的狂热模样,八成也是靠着医药发家。
既然尝到了甜头,那群洋人又怎么可能离得开鸦片这种收割金银的利器。
看着眼前鸦片的数量,秦淮不由得恶从胆边生。
随手砍断房顶的白炽灯,将两根电线扯出,双手相错,
“噼啪”
一声轻响,
耀眼的电火花落到秦淮身前的碎叶子上,
“噼里啪啦”
碎叶被点燃,烟气也迅速膨胀,怕是片刻间就要充盈库房。
“嘿嘿,也让你们尝尝这剧毒之物的滋味。”
秦淮眼中的疯狂一闪而过,双腿重重一蹬,身子舒展,便如一只大鹰飞上了房后的高墙。
“火!
火!
火!”
沙俄卫兵一边大声喊叫一边扭曲地笑着。
“走水了!”
使馆招徕的落魄武行也忙出门打水,抢救火势。
客厅里在沙发上躺着的三人也感觉不对,
“布兰克,你闻没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杰兰特有些不确定的向布兰克问道,
看着身旁神色诡异的二人,安托万恨不得给他俩一拳。
“笨蛋,库房失火了!
鸦片都烧起来了!”
“杰兰特,快去救火!”
布兰克还想着他那价值千金的货物。
“救你妈妈的头!
不跑等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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