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又青内心疯狂尖叫。
这不是她入梦的原因,她只想要惊险刺激的上,床,不想要惊险刺激的上课,哦,现在的她想要上吊。
“我说得对吗”
傅惊尘逼问,“回答我。”
此刻,她终于醒悟过来“你在诈我”
从那句“无血缘关系后”
,傅惊尘的所有言语,都是围绕着这点来的
这是在诈她
“兵不厌诈,”
傅惊尘说,“我先前没有教过你吗,妹妹”
妹妹两个字,他念得咬牙切齿。
可成功得到这一切的傅惊尘,满眼皆是空寂。
淋漓尽至的疯狂过后,唯余空空。
爱是空,恨也空;花非花,雾非雾。
兄不是兄,妹亦非妹。
庄周梦到的,不是他的那个蝴蝶,蝴蝶同样不知庄周心境。
一切都是空。
花又青没说话,只隐隐约约察觉此类场景大约会在现实中上演。
梦绝非毫无源头,或许这是一个预知梦,她想。
开始拼命让自己冷静,她缓过神,思考该如何应对。
这稳定的沉默,换来了出人意料的对待。
他终于将花又青抱起,和先前每次入梦般,要她侧坐于他怀抱中,手探入衣裙,修长手指轻车熟路地避开小衣,触着光洁的月退。
花又青不知道,现在剧烈颤,抖的人,是他还是她。
“事到如今,还要继续再骗下去吗”
傅惊尘抬手,捏住她下颌,要她看自己,眼眸深深,“青青,看着我现在这样,你满意了”
轰隆隆
天降大雨。
金开野仍俯在树冠上,最顶端,高高地望着下面。
山间云瞬息万变,此刻骤然落雨,那牵牛的青年人和牛背上的青青都无处躲雨,慌里慌张地跑进了一个猎人住过的小木屋。
木屋太小,牛刚进去就几乎占满了。
快要十二岁、打算回去后替四师兄抄书的青青,站在门槛,蹲下身体,摘了大大的圆圆树叶折小船,小心翼翼地放在哗哗啦啦冲下去的水中,看小船远远地流下去。
金开野抿着唇,手指死死握着树干,握到那树干上深深留下指痕,木屑扑簌扑簌,和着雨水一同落,他亦满面斑驳。
花又青贪玩,又怕雨淋,蹲在檐下,滴答滴答,雨水滴在她脖颈中,凉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展林清点着牛背上的东西,以免那些姜糖之类的东西被水泡湿。
看师妹在雨水里玩得欢畅,他也没阻止,只笑着叮嘱“今日大雨,泥土松软,又容易滑别跌倒,弄脏衣服倒无事,反正二师兄天天都要帮你洗。
只是你若再摔破膝盖,可又要被三师姐念叨了。”
“知道啦知道啦,你现在和二师兄越来越像了,”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