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谭氏进屋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她还略微有些惊讶,这东西已经好多年没动过了。
所以她问道:“老易你拿它干啥?”
易中海在枪膛里压了一个十的弹夹,其它的又收了起来说道:“最近我去黑市总有人跟着我,我拿这东西防个意外。”
易谭氏也没放在心上,在炕上一边铺炕一边说:“要我说啊!
那个黑市还是少去为妙,咱家又不缺那口吃的,稍微省着点就过去了,用不着你大黑天的冒那个险。”
“嗯!”
易中海说道:“你就别操这份闲心了,晚上闲着也是闲着,我去弄点肉换点票什么的,回来给老太太熬点肉粥喝。”
听他这么说易谭氏也不吭声了,她知道易中海拿定的主意劝也没用。
何雨柱等到天黑的看不见了,马路上的路灯都亮了起来,知道再等也没用,用麻袋把木棍裹住,夹在胳膊下面往回走。
他是遛着墙边走的,走了没多远就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软乎乎的,抬起脚一闻,“呸”
的一声,捂着鼻子就往旁边躲。
也不知道谁在这拉了一泡,正好让他给踩到了,走到路边借着路灯的亮光,在地上狠狠的蹭了蹭鞋,嘴里骂骂咧咧的又往回走。
到了大门口时,他的心思还在想别的,一只手推开一扇门抬脚就往里跨,大门的门槛比较高,一下子没跨过去,整个人朝着里面就扑了进去。
人是进来了,但这姿势有点古怪,一声闷响还伴随着他“哎呀”
的声音,这一下摔的不轻,还有他胳膊底下夹着的木棍,正好就垫在了裤裆上,裤子都划破了。
上半身的疼痛他已经顾不到了,蜷缩着身子双手捂着下面“哼哼”
起来,疼的他不出声音来。
这个大院的大门,进门就能看到影壁墙,但是门的两侧都是被墙隔开的,右手边一堵墙,上面应该还有个屏门,里面是个小院。
按照这个大院的布局,它应该是门房,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道门被封死了,也没有人想着去拆开,因为里面的房子早就没有了。
左手边这堵墙的门就是进入外院的屏门,再往西走还有一堵墙,它也有一道屏门,按照布局以前那里面是厕所,这种院子的西南角都是厕所。
现在里面住的是罗一锤,闫解成跟于丽的倒座房是以前的私塾,还是比较宽大的。
所以说,别看声音不小,还真没人听见,离大门最近的倒座房里,住的是张大虎,已经五十多岁的他早就睡着了。
缓了好半天的何雨柱,才慢慢的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棍子,还顺手把他推开的门关上,扶着墙慢悠悠的往回走。
这时家家户户都已经关了灯,伴着月光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显得是那么的孤寂。
心里不停的骂许大茂,暗道:“孙子唉!
爷就不信等不到你,你给爷等着,等爷逮到你连今儿的账一起算。”
回到家门口时,他把鞋脱了放在了廊檐下,一会得洗洗要不然没法穿,进了屋拉开灯把棍子放下,坐到炕上就脱裤子,前面已经能看到里面的大裤衩了,不补一下穿不出去了,这是棍子正好顺着戳过去造成的。
看了一眼相依为命的兄弟,直叹它长的位置不好,毛掉了点皮破了点,应该是还能用吧?
与此同时,他心里念叨的许大茂,这会已经醉的不省人事,陪他喝酒的几个人,扶着他走出了这个土坯房,俏寡妇关好大门回了屋里。
嘴里还念叨着:“就知道会这样,看你人高马大的一点也不中用,哎呀!
又白赚一次。”
夜里,春天的微风滋润着大地,后院西厢房里,传出几声微不可察的猫叫声后,一个黑影出了门,纵身消失在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