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因为自己的小心思羞得脸颊泛粉,软糯地道“好不好呀”
贺时霆知道她的小心思,但他另有打算,没有同意。
这小姑娘还不懂,成亲之后,大床自然有大床的用处。
楚楚见他不说话,气呼呼地环住他的脖子,软着声音撒娇,“好不好呀你方才都答应我了,我想改哪里,就可以改的。”
她这样撒娇,贺时霆脑子里什么旖旎画面都消散了,他清了清嗓子,道“这里什么都没有,还谈不上改。”
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小床。
言下之意就是要耍赖了。
楚楚踮起脚,试图和他平视,不服地争辩“我这属于提前改,提前改也是改,你说过我可以改的。”
她和贺时霆离得这样近,只要贺时霆微微往前,就能碰到她柔嫩的唇。
既然她自己送上门了,贺时霆自然不客气,他含住楚楚的樱唇,肆无忌惮地掠夺起来。
楚楚被吻得越来越软,最后几乎在贺时霆怀里软成一滩水。
她晕乎乎的,双眸闪着靡丽的水光,唇瓣被蹂、躏得娇艳欲滴,哪里还记得什么床不床的事,被贺时霆抱出了正房也不晓得。
直到贺时霆把楚楚抱到一座三层的宝楼下,楚楚才略微回神。
贺时霆把她放到地上,带她进宝楼玩了一圈。
楚楚非常喜欢这座宝楼,贺时霆见状,思量着把这儿布置成楚楚读的地方。
侯府虽然建得碧瓦朱檐,华美宏伟,但细节处都还尚未布置,有些空洞无趣,贺时霆带楚楚逛完一圈,照着她的喜好改了几处设计,便带她回去了。
既然靖远侯府即将建好,贺时霆搬出去的事也提上了日程。
关心这件事的人,自然时时刻刻都盯着他的动向。
可是直到贺时霆迁居前的那个晚上,卫国公也没等到他来和自己辞别。
卫国公的老脸挂不住,气得直唤人去把那个不肖子叫来,被国公夫人劝下了。
辗转反侧了一夜,次日一早,卫国公早早就起来了,派人去探听贺时霆何时出门。
无论如何,还是要去送送的。
国公夫人见他如此,心里有些不安,试探着劝了几句,让他不必去送。
卫国公大怒,甚至开始猜忌起妻子来。
国公夫人只好笑着把话圆过去,并着人把小儿子叫醒,让他一起去送哥哥。
卫国公的脸色这才好了些。
见状,国公夫人的心凉了大半。
她没想到,卫国公心里居然还记挂着贺时霆。
这样不行。
贺时霆继承世子之位合情合理,而唯一让她儿子承袭爵位的转机,就是卫国公的心意。
她一边服侍卫国公穿衣,一边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思及前几日卫国公和贺时霆吵的那几场架,她开口道“夫君,时霆虽然大了,但还有些孩子气,他搬出去之后,我们很难再管。
其它事倒还尤可,只是他喜欢那个叫楚楚的丫鬟,若当真胡闹,娶了她,咱们国公府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大儿子想娶楚楚的事,卫国公一直不同意,还因此和大儿子吵过几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