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醇亲王悉心辅佐女帝,贤名在外,有少数几个老臣子看出来她有狼子野心……
“哎,不对吧?”
顾浅打断赵太保,问道:“醇亲王既是朕的亲姐姐,亲姐妹何来嫡庶之分?”
毕竟先帝自己也是个女人。
两姐妹都是同一个妈生的,怎么论嫡庶?
而且要论的话,顾秧是嫡长女,这么说来皇位应该是她的。
顾浅在心里翻白眼,大公司的游戏策划团队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非也。”
赵太保解释道:“陛下生父是皇夫宋千游,醇亲王之父乃是西梁质子,她如何能与陛下相提并论?”
顾浅:“……”
……好吧。
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你们怎么判断她爹是质子,我、朕爹是皇夫的?”
难道先帝睡男人还分时段,一年固定睡一个?
赵太保闻言,额间青筋跳了又跳,嘴角嚅嗫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话:
“陛下肖似先皇夫,醇亲王肖似西梁质子。”
顾浅无语。
在医学技术落后的年代,这个理由确实有说服力。
“陛下,姜汤好了。”
宫娥端着姜汤来到金丝楠木屏风后。
“拿进来。”
顾浅说着,抬手掀开了床帏。
宫娥低着头端着两碗姜汤进来,跪下来给女帝呈上一碗,又起身绕过屏风走到赵太保身侧,猫着腰给他奉了一碗。
两个人单手端汤,边吹边喝。
宫娥转身放下木盘,给俩人各搬来一张檀木香几用来放汤碗。
檀木香几不轻,宫娥搬得费力,但却没有出什么动静,看得出来是个做事稳妥细心的人。
“你叫什么?”
顾浅放下汤碗问她。
宫娥听了,立马伏跪在地,声音颤抖:“陛下饶命,奴、奴婢没叫。”
“陛下问你叫什么名儿?”
赵太保放下汤碗看着小宫娥。
有些伶俐,但不多。
“回陛下,奴婢叫秀儿。”
“嗯,下去吧。”
秀儿出去后,赵太保与顾浅说了许多有关醇亲王顾秧的事,连带着也会牵出一些女帝的过往。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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