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光影斑驳。
他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将眼内情绪全部遮挡,仿佛一头待宰的羔羊。
顾浅又想起他跟顾秧在凉亭里翻云覆雨时的狂肆动情,忍不住有些鄙夷:
“东方颀,你这是作甚?”
东方颀朗声道:
“臣一人做事一人当,请陛下放过东方世家其他人!”
“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捅娄子了?”
顾浅翘起二郎腿问。
东方颀愣了愣,改为双膝跪地,冲顾浅磕了个头,又说:
“臣辜负了陛下,臣……对不起陛下。”
顾浅在心里翻白眼。
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朕,咋不一根白绫吊死?
穿得人模狗样、头也梳得一丝不苟来道歉,盼着朕犯花痴饶恕你才是真吧。
“究竟怎么了,你倒是说事儿啊!”
顾浅提醒他。
她十分想知道,东方颀有没有种敢做敢当。
东方颀却沉默了。
他面色平静,呼吸不太平稳,极力思考的眼神也将他出卖了。
顾浅双手抱臂,将他神情尽收眼底。
最终,东方颀只是将头垂得更低,呢喃道:
“陛下嫌弃我了。”
顾浅笑道:“我有吗?”
你可别冤枉我。
我不嫌弃你,我只是要杀你。
未等女帝免礼,东方颀自己站起来了,他走到顾浅身边坐下,拉着她的手道:
“陛下明明没来月信,为何……”
顾浅心道,为何下午不睡你?你没事儿吧?你心里不是装着醇亲王顾秧吗?朕不睡你你不该偷着乐吗?
反倒怪起朕来了?
“朕不忍心让你劳累。”
顾浅声音温柔,笑意未达眼底。
“你看看你自己,都累病了。”
顾浅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左看右看道:“瞧瞧,都瘦了一圈。”
东方颀一把握住顾浅的手,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顾浅心道,东方颀的道歉来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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