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也使银钱问询太监。
太监哪管这些?只要有银钱在手,便就把机密言个干净,如此一来,其他嫔妃听了,皆都依计而行,皆把青草置于自家宫门之前。
司马炎再来之时,公羊却是见后宫皆是青草,却是如同前番一般,竟然不知哪家好吃?便就又只于后宫之中弛聘,只选自己爱吃青草而停,如此一来,公羊停时却是又不知是谁了?
后宫之中忽现如此多青草,不由让司马炎疑惑:“为何如此?”
便就问询太监。
“此乃妃子们唯恐陛下不到也。”
太监却是笑嘻嘻明言。
司马炎不由也大笑:“朕之嫔妃果然有趣。”
然,笑罢却是吩咐太监:“自今日起,只把公羊后宫外喂饱,待饱时再弛聘后宫。”
后宫本就是青草一片,公羊本又复随意而行,现如今却又是吃的饱饱的,岂不又是任意而行?
然,妃子们却是各出良策,用尽手段只让公羊停于自家宫门前。
司马炎却是乐享此事,只笑而不责备,不觉又是三个月。
然,即便是一个强壮男人,朝朝挹艳,夜夜采芳,又如何能经受得了?更何况司马炎贵为天子,还有诸多国事处置,不觉三个月把全副龙马精神都向虚牝中掷去,竟然不知娥眉伐性,力不胜欲,徒落得形容憔悴,筋骨衰颓,忽一日出了嫔妃宫门,却是两股栗栗,险些跌倒在地,慌忙之中回了嘉福殿,然却是不能视朝,无奈之下只得托词疾疫,病倒龙床,接连有数日未起。
皇帝司马炎如此,不由让朝野上下暗流涌动,皆都私下相通:“当今天子只顾后宫贪图美色,如此下去,只怕时日无多,不能长久也,更甚者,太子本是蠢顽之儿,如果皇帝撒手人寰去了,太子岂能承得住宗庙之重?想必不能!
到时,我等岂不丧失了荣华富贵?”
便皆都做远虑之思:“何不就此拥立齐王司马攸为帝?”
时任河南尹的夏侯和更是一马当先,直去鲁公贾允之处欲劝说贾允带头拥立司马攸为帝:“如今陛下沉迷女色已是病入膏肓,即便不死,却也已是有危于社稷了,如今朝野上下群臣睹之,无不心属齐王司马攸,可谓是暗流涌动。
鲁公虽是太子国丈,然更是齐王岳丈,一但功成,鲁公皆都不失国丈之贵。
更何况,两个女婿之中,有德者乃是齐王,鲁公何不乘机而立有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