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笑着想,难怪阿罗一直不怎么敢亲近她。
又讲两人去禁区探险遇到蛇的事,那次阿粟直接被阿涂拿着的蛇吓晕了,还是阿涂把他背回来的。
也不知道她小小的身体怎么那么大的力气。
讲的最多的是她捉弄大巫的事。
阿涂有次趁着大巫午睡,烧光了大巫的胡子,害得他几个月没办法出门。
还有一次阿涂在大巫喝的酒里放了个死老鼠,吓得大巫半年多都没敢碰酒。
阿粟边笑,边哭,边喝,边讲。
隐在一旁认真地听着,想象着阿涂小时候该是如何的自在畅快。
到了最后,隐也带了些醉意,他真的有些羡慕这丫头的生活。
与阿涂不同,隐从小在规矩束缚中长大,行为举止都要规规矩矩的,他从不知原来有人可以这样长大,这么的古灵精怪,自由洒脱,不受世俗拘束。
喝到后来,阿粟已经醉的走不了路了,隐只好扶着把送他回了家。
送完阿粟,隐正想回去,转身时却遇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来人向隐行了一礼“主子”
。
看到他,隐也很诧异“卫斐?你怎么在这里?”
他不是该待在老宅里么?怎么跑到了这偏远之地?
隐的父亲也就是风林府的老家主年轻时喜四处游历,有次在外游历时,在一个破庙碰到了还是小乞丐的卫斐。
看他长得机灵可爱,又可怜他无父无母,便带回了府里。
后来他就陪同隐一起读书习武,本来老家主想收他作义子,但是他非要给隐当侍卫,大家苦劝无果,也就依了他。
从那时起他就一直陪在隐的身边,是跟随隐时间最长的侍卫了。
卫斐看到隐一身粗麻衣裳,心里更为内疚“上次要不是自己被派去了外地,也不至于让主子遭这场难”
。
他拱了拱手说“自主子失踪后,族里派出了上百影卫找寻。
但是一直没有得到主子的消息,夫人不放心,便让我也出来寻主子。”
隐更奇怪了,自醒后,为了避免家人担心,他早早就写信告知了族里自己无恙的消息。
而且为了防止信被有心人截获,还特意用了风林家隐秘的信路。
隐问道“我写了信给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