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的收入来源吗?”
文汉亭听了,看着李富贵问。
“还有啥收人?”
李富贵叹息一声,“王槐柱空有一把子力气,脑筋有点不好使,出门去做小工都没有人敢要,虽然有个半打小伙,你们也看到了,就那样子。”
“那,这家子一年收入有多少?”
文汉亭又问。
“四亩半坡地,年景好的话,一年下来也就收个二千多斤玉米,一千斤小麦。
二架木耳,撑死了也就收四十斤木耳,现在的价格好一点,能卖个五百块钱。
总的收入下来,也就三千块钱的样子。
除去四个人的口粮和油盐酱醋,能落下来五百块钱就不错了”
李富贵如数家珍。
文汉亭听了,眉头紧皱,许久没有说话。
“咋能这样算呢?”
刘伟明一听,就有些不高兴了,“我们乡的农民人均纯收入,是县上认可了的。
按照这个数据向计划外生育户征收社会扶养费,这个就是法定依据。
要不,计征扶养费时,一户一个样,还不乱套了。”
“咱们是山区乡,又是贫困乡,纯收入这个数字,还不是按照县上要求的数字上报的,”
李富贵很不服气,“我敢说我们乡至少有七成的农户,都达不到这个标准。”
文汉亭听了,深以为然。
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当下,各种经济数字是考量一级政府执政能力、执政水平的重要指标。
可在基层,这些数字根本就不能真实的反映当地的经济状况,因为他的来源是一级一级按照要求,上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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