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叙早就知道袁隗一定会问这个问题,只是袁叙自己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说辞。
袁隗在官场沉浸多年,犹如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一般,无论袁叙用什么样的借口,估计都瞒不过袁隗那双眼睛。
袁叙总不能实话实说,过几年天下大乱,我袁叙要造反,要当皇帝。
迎着袁隗犀利的眼色,袁叙也只能硬着头皮,面不改色地说道:“在洛阳待久了,呆腻了,想出去外面看看。”
“但又不想受制于人,所以想当个太守,执掌一方。”
袁隗一眼就看穿袁叙的谎言,只是冷冷的说道:“你怕受制于人,你怎么不说你想坐那个位子,那样就不用受制于人。”
那个位子,当然是指龙椅。
还真让您说说对了!
袁叙讪讪一笑,说道:“叔父,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袁叙可是大汉的忠臣良将。”
袁隗没有理会袁叙的话,只是继续盯着他,说道:“你父母早逝,你也算是我一手带大的,你我叔侄之间有什么话还不能说。”
袁叙猜不准袁隗的心思,自然是不会跟袁隗表露心声,只是辩解道:“叔父,你看这洛阳达官贵人和皇亲国戚,数不胜数。”
“小侄这不是怕哪天一不小心给袁氏惹了麻烦,得罪了某些大人物,所以小侄这才想去外任职,无忧无虑。”
袁隗呵呵一笑,说道:“看不出你还挺为袁氏着想的。
这个理由是不错,挺合情合理的,要是公路说得,老夫我就信了。”
公路,袁术的字。
袁叙生性平和,不似袁术那般个性张扬。
袁叙也轻笑道:“叔父,人是会变的。”
听了袁叙的这话,袁隗一愣神,接着看着眼前袁叙,口中喃喃自语道:“是啊,人是会变,你跟以前的确不一样。
虽然我也不知道你哪里变了,但是你的确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袁隗这时也不纠结这些了,摸了摸下巴的长须道:“好吧,既然你不愿多说,叔父也不勉强你。”
袁叙心中暗暗长松了一口气,袁隗这关总算过了。
袁隗又补充说道:“但是,承高有一点你一定要谨记于心,那就是你是袁氏子弟,一切都是要以袁氏为重,袁氏才是第一位。”
袁叙目光坚定地回答道:“请叔父放心,小侄明白,一切都是为了袁氏。”
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叔侄俩又闲聊了一会儿,袁叙的府邸就到了。
袁叙站在府门前,目送袁隗的马车,一路远去。
……
次日,天空才蒙蒙亮。
袁叙就带着黄忠上任城门司马一职。
袁叙已经回归洛阳,袁十九自然要回到袁隗身边去了。
初入官场的袁叙,面对自己的上司城门校尉还是很收敛性情的,没有表现出年轻人的年少气盛。
因为城门校尉负责京城的城门守卫,能出任此职的,都是皇帝的心腹之人。
城门校尉也是极为热情的接待了袁叙,并且亲自带着袁叙,讲解了日常巡逻的事项,以及何时要关闭城门一大堆东西。
社畜李白衣意外穿越到一个男尊女卑的大坤王朝,意外成了镇国将军的儿子,李白衣那就一个兴奋,当场就要励志当一辈子的败家子,没事逛逛楼和里面才华横溢的女子探讨人生,学学英语。。。奈何总有人不想让李白衣学英语。也罢!既然不让我学,那就别怪小爷不客气了!...
没有对错。正义,胜者才有资格书写不会写大纲,想到啥写啥。就这样,憋出20个字简介我也不容易,就这样吧。...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