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委主任领着头,“水琅同志,忙什么呢?今天是最后投票的日子,你们怎么都不过去。”
不是吧。
就因为她们忘记了没去。
投票就投到她们家里来了?
水琅与周卉一脸懵看着乌泱泱的邻居,今天来的人,比那天周复兴喊来的人还要多,这次估计真的是全弄堂的人都来了。
“........投好了吗?”
“没有呢,出了点突发情况。”
居委主任看着天井里快要漫出去的木花,“这是在做什么?”
卢奶奶嫌弃居委主人墨迹,直接绕过他,往客厅走去,“呦,这是拆了多少木头,这么多木屑,让我们涨涨眼,新房布置成啥样子了。
”
到了客厅,往西房间伸头一看,弹簧床垫果然还摆在地上,卢兰香松了口气,一路上还怕有人通风报信,把这垫子藏起来呢。
“在这,果然在她房间。”
“卢干部果然没乱说,没有冤枉她。”
“这要不是卢干部说,啥人会知道,哪能可以这个样子欺负人。”
水琅一头雾水看着一群对着西屋房间嘀嘀咕咕撇嘴的人,再看卢奶奶得意的表情,想到今天是最后投票弄堂干部的日子,大姐又说过,原来卢奶奶是弄堂干部,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怪不得这几天总有人抓着大姐问东问西,见着她也是各种打量,嘀嘀咕咕,原以为又是舅妈或者金巧芝在背后煽动了什么,原来根在卢奶奶这里。
“看完了吗?”
嘀嘀咕咕停住,一群人闭了嘴。
背后都是正义战士,一个比一个能说,但等真的到了水琅面前,谁也不敢当出头鸟指责她,都是人精,都知道水琅的本事,谁也不敢头铁得罪她。
“这间房间不是打开着么。”
一路上有很多人跟居委主任说着水琅背地里强占房间强占好家具的事,“是空了吗?我看看........嚯!”
居委主任惊叫一声,叫得外面梧桐树上的鸟都惊走了,不知道究竟是看到了什么,把弄堂人的好奇心全都勾了过去。
“怎么了怎么了,拆成什么样了,把你吓成这样!”
“让我看看,难道地板都给拆到自己房间里去了?”
“后面的别挤我,前面的给我让一点位置。”
“不会为了不给周卉娘几个住,拆成毛胚房了吧!”
突然,站在前面,挤出视野的,全都接在居委主任后面,发出了“嚯!”
声之后,呆直着,没声音了。
这让后面的人更着急了,把前面的人使劲推到房间里,又挤进去一批,挤不进去的拖了椅子站到板凳上,跑到天井里趴在窗子上。
“嚯!”
“嚯!
!”
“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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