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戚戚说着,意味深长地了眼梁瑞。
就不再往下说了。
有时候话只说一半会比说完效果好得多。
比如此时,梁瑞肃颜思量好一会儿,才抬头向常戚戚,“我懂了。”
梁康作为谏议大夫自然是行为端正之人,行的端做得正,平日里也是清廉为政。
还当真不好给人找到把柄。
而梁瑞作为他的独子,就是他唯一的软肋。
“你也是聪明人。”
常戚戚故作一脸高深,趁热打铁幽幽道“整个工部的仇人加起来都没有你爹多,这事儿到底冲谁来还不知。
若是贸然告诉你爹,保不齐就正中别人的圈套。”
她说着,翘起了腿,又打了个哈欠,“要我说,不如你自己在旁边个动静,至少等有了头绪再跟你阿爹讲,最好。”
“我明白了。”
梁瑞坐在甲板上,良久,转头对着常戚戚认真道“多谢你,七七。”
常戚戚没说话,“嘿”
了一声,抬着手朝梁瑞摆了摆。
这一路上梁瑞倒是比昨天安静许多。
也再没说过常戚戚什么。
常戚戚也再没提出个什么奇怪的要求。
安安静静地
坐在船上,着水势,着流民,着远方的天际线和浮在半空中的层层厚云。
午时在船上简单地用过了几个饆饠,就在城里头晃荡到了傍晚。
这才向着大兴坊归去。
常臻临时听到属下来说营地也起了水。
那边地势本高,即使起水之后,前些日子也一直好好的。
现下听说那边也淹了大半,便将常戚戚托付给魏清浅,又交代了惜月几句,便匆匆向着营地而去。
本来停下的雨在一行人要回去的时候又下了起来。
可惜魏清浅的斗笠之前在查水势的时候掉在了河里头去,被汹涌的水势一卷就没了影儿。
那会儿着没再下雨,也就没有去管。
哪知这会儿要回去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雨。
魏清浅一只手想去挡雨,方才抬起手,舟子便因受力不均偏了个头。
于是赶紧放下手去抓船桨,继续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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