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花吞吞吐吐把藏钱的地方交代后,常威觉得她隐瞒了,这娘们一看就不像个好人呐。
“你别骗俺,俺读书少,等俺问问你老爷们,你俩说的不一样,让俺大哥用火炭烫死你个恶婆娘。”
“细佬,真系白痴,以和为贵,死捞头。”
谢兰花又说了两个地方,就再也不说了,捏颈动脉窦搞晕,一杯开水烫醒许伍德。
“你屋女的把藏钱地方舍了,感觉不老实,你再舍一遍。”
“再说一遍藏钱的地方。”
许伍德比谢兰花说的还少了一个地方,常威堵上他的嘴,拿起劈柴的斧头,用斧背敲了一下右小脚趾,老家伙挣扎得挺有劲,跟大叫驴脾气似的,差点没按住。
“你解释一遍,为什么骗俺,小汤山你扫听扫听,俺吐口唾沫是个钉,你把家里钱都给俺,俺就放过你们许家。
但是俺最讨厌别人骗俺,打小俺娘就说俺聪明,你骗了俺,不是说明俺是笨蛋吗?俺要锤死你。”
又给了许伍德左小脚趾一下,许伍德哭了,哭声在喉咙里呜咽着。
“他咋哭咧,恁把他弄疼了?还是把他弄死算逑了,那些钱够了。”
“给他一个机会吧,毕竟搞出人命很麻烦。”
许伍德拼命点头,再犹豫片刻,命都要没了,这一屋子神经病,癫癫的,还有亡命徒。
等交待完,把许伍德也弄晕,常威找到两副线手套,戴上就是英伦风。
不用开灯,凭借越来越强大的夜视,翻出不少金条银元饰,现金几百块,票不是很多,过期前都用了。
这许伍德,解放时候四九城围城弄了多少好东西,有个金簪上还有黑的血迹,这老东西手上可能有人命,常威心里舒坦多了,惩恶扬善,脸上的红领巾更鲜艳了。
找了一个口袋把东西都放进去,把谢兰花弄醒,锤断她小脚趾,逼问了一遍,对这对吃人血饭的两口子用刑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果然又从床底铺的石条下面翻出一个小匣子,三张房契,一对玉镯,两沓美金,一小袋宝石,最下面铺一层大黄鱼。
常威觉得还有没翻出来的,把床底下所有石条都翻开,果然还有一个小箱子,里面塞满了棉花放着一对小臂高的花瓶,不认识,应该是古董,花瓶里面装满银元和金戒指。
达了,人无横财不富,该着我常威一场富贵。
继续按压颈动脉窦,把谢兰花绑在床上,清理痕迹后,把许伍德扒剩个裤衩拎出去,检查四周无人,绑电线杆上,用木炭在白布上歪歪扭扭写下【儿子流氓,子债父偿】,挂许伍德身上。
推出许伍德的自行车,骑上就走,身后一条狗一直在追着,最后把狗放车上,骑到另一处鸽子市附近,把车一扔,谁捡到谁倒霉。
嘱咐黄毛黑背在这里等着,一会儿带它回家。
把头脸包裹上,交了两毛钱,今天常威背着包袱,被当成是卖货的。
鸽子市的肉又有小幅涨价,等军训完带着枪打猎,让花姨做成腌肉和腊肉。
没票鸡蛋一斤九毛,猪肉一斤一块三,白面七毛五,粗粮五毛,找换票的换了糖票,酒票,烟票和肉票,杂七杂八换了二十块钱的票。
“小兄弟,下次换票找我谢大脚,手表自行车缝纫机都能给你弄来票。”
“象牙山谢大脚?”
常威看了看自己的手,暴露了,这手修长结实,没有老茧,一看就是年轻人,回去找王大爷问问江湖伪装怎么搞。
“年轻人,不该知道的少打听,你出钱我出票。”
买个票还被教育了一顿,今天了横财,懒得跟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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