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杨点头,接过袋子:“谢谢。”
常编剧抬头朝门口瞥了一眼,目光透过滑下鼻梁的眼镜上方看过来:“章页。”
本来章页送完药就打算走了,被叫,只得停下了脚步:“常编剧。”
常编剧放下手里的资料,推了下眼镜,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抬起眼皮向他说:“你昨天没说错,加的戏很狗血,我自己看着也闹心,所以让我徒弟过来接手了。”
她语气轻快,透着无可奈何,却丝毫没有闹心的意味。
昨天他虽然及时描补了一句,常编剧也没说什么,但章页还是认为自己得罪了人家,他没想到常编剧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他客套地笑笑:“我就随口说说,你别放在心上,如果你来改都改得狗血了,那换你徒弟来,会不会……”
程杨看着他朝房间里偏了下头:“进来吧,别站门口了。”
尽管章页觉得这个时候进来不太合适,不过程杨已经开口了,他只得往里面走。
常编剧掩口打了个呵欠,嘴角噙着丝意味不明的笑:“她可不是白来,欲知后事如何,且拭目以待。”
“嗯。”
章页搪塞说,心里更觉诧异,难道说编剧的徒弟比编剧来头更大?他以前从来不关心这些,对这个常编剧一无所知,还是昨天说话得罪了人家,回去后百度了人家的资料,不过网上的信息很少,只列了她的毕业院校和获奖作品。
常编剧慢慢收回视线,似乎是颈椎不舒服,仰着头轻轻活动了几次脖子。
酒店里的沙发软且旧,弹性也不好,章页走近的时候,看到常编剧旁边有一个微微凹陷下去的坑,坑的旁边还放着笔记本和圆珠笔,看来他来之前,徐温坐在那里。
两个人坐得这么近,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他忽然又有一个想法,不会常编剧就是带程杨进组的那个金主吧?意识到自己这个念头的时候,他霎时一惊,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先是疑心程杨和吴震,现在又怀疑程杨和编剧。
等他回过神,常编剧已经收拾好东西站起了身:“回头有问题我再打给你。”
程杨点头:“行,你慢走,明天一路顺风。”
编剧居然有问题要问程杨?章页更觉奇怪。
只见常编剧抱着一厚叠文件,踩着拖鞋,边打呵欠边走,走到玄关处,她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交代程杨说:“拿给你的蛋糕记得吃。”
“嗯。”
程杨简短应了一声。
章页也打算走了,转身前他又朝沙发上瞟了一眼,那个凹陷仍然没有回正,但是旁边的笔记本和笔却不见了,然后他又看见常编剧怀里抱着一堆东西,看来那也是她的东西。
走到门口,程杨恰好送完常编回身,看着他说:“蛋糕太多了,我自己吃不完,你要不要吃一点?”
被吴震骂了一下午又大半夜,章页说不郁闷其实是假的,他确实也想吃点甜的,于是又顿住了脚步:“好。”
两人回到沙发旁边,程杨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八寸的蛋糕,切开一半递给章页。
是慕斯蛋糕,外面包裹着奶油和黑巧克力,入口有巧克力的苦涩,接着是奶油的柔滑和蛋糕胚的甜软,章页想说点什么,但想到的话题无一不跟刚才屋子里的情形有关,他尝试几次,索性埋头吃东西。
程杨却是边吃边研究那几盒膏药,最终他挑中一盒,打开抽出了两张,便旁若无人地撩起了t恤的下摆。
程杨肤色冷白,在灯光下更是白得发光,章页一眼看见,又默默收回视线。
程杨已经熟练地揭开膏药贴在了腰间,然后又撕开了页放下手里的勺子:“我帮你吧。”
程杨便把膏药递给了他,卷起短袖下摆,给他比划了一个位置。
程杨背上一点多的肉都没有,脊椎骨特别明显,白色的皮肤下可以隐约看到肋骨,章页忽然觉得这么薄的背晚上背着自己跑起来的时候却给他一种力量感,难道都是自己的错觉?回过神,他在他脊柱一侧按了一下:“是这里吗?”
程杨道:“再往上一点。”
章页抬起两根手指,又朝上移了两厘米,指腹再次压下去,皮肤微凉,触感光滑。
程杨‘嘶’了一声:“就是这里。”
章页有些纳闷:“你这个地方既不红又不肿,不会是老伤吧?”
膏药已经贴上去了,程杨放下衣服,拿起了勺子去挖蛋糕:“嗯,以前撞到过,今晚好像有点扯着了。”
章页从小被家人呵护在手掌心里,有点小病不痛都要去医院,登时神经紧张:“你要不要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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