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禅一怔,看见她手里的酒精湿纸,就知道她的意思了。
“密接,也脏。”
宁渺扁着唇摊开酒精湿纸,轻轻擦拭秦禅的每一根手指。
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劲瘦,是恰到好处的骨感线条,指腹带着薄茧却不粗粝,很适合把玩。
弹起钢琴也一定很好看。
“秦先生,您会弹钢琴吗?”
宁渺一遍擦拭,一边问。
“会。”
“古琴呢?”
宁渺又问。
“也会。”
宁渺眸底掠过一丝恍然。
等秦焱带领属下将一切尾巴清理妥当,就看见秦禅和宁渺两人半蹲在路边,宁渺正玩着秦禅的手指。
秦焱硬着头皮走上去汇报:“爷,都清扫妥当了。”
“嗯。”
秦禅颔,拉着宁渺一起站起来,问她:“你现在准备回学校吗?”
“嗯,回去有点事,还有那些饭菜再不吃就凉了。”
宁渺还惦记着她的菜。
秦禅想了想行程,问道:“周六晚上有空吗,我补你一顿饭。”
“好呀。”
宁渺乖乖地说,朝他小幅度地挥了挥手指,“秦先生,那再见”
走到轿车面前时,秦焱早早地为她拉开了后排车门。
宁渺就坐进轿车里,继续笑眯眯地对秦禅摆手告别,随着车辆的启动离开。
然后,她歪着脑袋,回头看了眼站在路边目送她离去的秦禅,眼里涌出一丝兴奋与狂热,像是恶龙看见了宝藏那样闪烁着幽暗的光。
她的猎物。
好像上钩了。
……
第二天早上,早读时间。
刘曦音在广播室念了一篇一万字的检讨书,又当着全校的面说清楚她误会了苏言,给苏言正式道歉。
捱过了这度秒如年的流程之后,她走出广播站,一向明媚自信的双目灰暗无光,连神色都憔悴了不少。